“所以记住了，我就是我，无论以前如何，最终还是我。”

灵的语气坚定，在空中稳住火焰。

见状。

乾凰也不再其追问，毕竟自己还要对方帮助自己解封。

要是关系变成恶劣，那她可真不知道自己猴年马月才能解封。

“倒也是，不惧死亡，难以被岁月磨灭，睡觉、游行、天下各地何处不能去！你这般活着……可真好啊～”

“那可是，灵是超越永恒族的‘虚族’。”彦拍打身上尘土，顺便掏出怀表看了看，这才说道。

随后才意识到一些事情，“可不……是宠儿吗？”

他的脑子又开始疼，眉头一皱瞬间恢复原样，像是在强压着。

乾凰说：“谁告诉你们灵不会死，他们只是难死，真正做到不死不灭、永恒的只有神！”

她的语气平静缓和，却在彦的心里激起波浪，远在天边的参杂的木枝，此刻与印象里的山峦重叠。

一波又一波，日暮惹生愁。

灵不信，但是他又怀疑自我。

一个连自己都无法了解的“我”，别人又怎么会理解；

可别人要是不理解自己，又怎么会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而“我”还要陷入自我内耗之中呢？

他的生活从来就不像乾凰所说的那样轻松，反而是身陷囹圄、前途迷茫，只是想简单的活下去，别无他想。

“你怎么会知道？”夜奇娅站出来，脸上掩不住的好奇，尽管她在克制。“先生会死？”

“是生命都会死。”

“哦，看来你很懂了。”彦收起来怀表说，面色郑重。

“寿命在于肉体，意志才是灵魂。我们的肉体都会随着时空、病毒、寒热……这些外、内在因素而垮掉腐烂，下而上，上而王，王成圣，圣则天……当然，将你的肉体修炼成天，不过也是一个坚硬的空壳。最后使……意志陷入囹圄沼泽慢慢将其拖入深渊——”

乾凰顿了顿，脸上露出轻蔑，看戏般地说：“善从淤泥而恶，没有人逃得掉，圣人也不能！”

“说了这么多，那你说说我怎么死？”

要不是没有身体，灵早就去揍她了，他感觉自己很不好，说不上来——只有漩涡。

终于上钩了。

乾凰心想，也幸好旁边有“游戏”规则的限制束缚，“遗落的祂们”难得做了一件好事。

“解封我，告诉你答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