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以后只往你们这里送就是了,她还能拦着不成。再说了,我还真不信,谁会和钱有仇,尤其是李妈妈。”
离开时,李妙音将徐达一把拉进自己房中,声音急促,“好人,你,你这一走,又是一个月都见不着面,奴家可怎么活啊……”
徐达又耽搁了一个时辰,才回到家中。
找到武松,“兄弟这次就留在东京,有两桩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办。”
“哥哥尽管吩咐,小弟定会保得家中平安。”
“这第一件事便是几日之后柴大官人送来的那一百坛酒,你得找个地方存起来,顺便送四坛给镇安坊的李师师娘子和李妙音娘子,一人两坛。”
说着徐达给了武松一百两银子,让他能够在这段时间便宜行事。
“哥哥放心,我晓得!”
“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有人会送来几箱古玩字画,也就这几天,到东京城外,你带上仆散柔贞,将东西带回家中,等我回来处理。古玩铺子那边也开始修缮,有玳安管着,兄弟有时间过去巡视一下便可。”
“明白!”
“这些天,武大哥哥好像有些心事,你这做弟弟的还是应该去关心一下。”
武松叹气道:“他心里还想着那个女人,我劝了几次,还被他一顿责备,也不知那个女人给他中了什么蛊,到现在还忘不了。”
“哎!”
徐达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好话都说尽了,该做的也都做了,依旧还是执迷不悟,这让人怎么管?只能让武松好好看着,别再做傻事。
翌日天还没亮,徐达艰难的从李瓶儿的床上爬起来,没有打搅任何人,穿着铠甲,将鎏金锤固定在马鞍上,去了城外的军营。
一行三百人的骑兵队伍,浩浩荡荡的从官道出发,朝着大名府行进。
这群皇帝亲兵,又是为皇帝办事,一路上都是畅行无阻。
每20里一个驿站,徐达并没有在每个驿站停下来歇息,带着300人走了两天一夜,总算来到了大名府。
这可是徐达此行最期待的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