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苏神医是受了怀骁与祈挚的邀请去给宋含笑诊病的吗?那为何苏神医自己却说是为了研制新药,特意留在了骁王府?”
白飞瑶噗通一声跪下请罪,“太后息怒,臣妇进不去骁王府,这些都是听梦丹楼的易宴师兄说的。”
太后抿了抿唇,幽深的眸子里透出警告。
“这么说来,哀家是冤枉你了。”
“臣妇不敢!臣妇只是觉得,苏神医定然不敢欺瞒太后。他性格直爽,且每次研究起特殊的病例时都会如痴如醉。
可天下的疑难杂症何其多,宋含笑能成功被苏神医选中,想必定有高人指点。”
说来说去还是在暗示宋含笑手段高明,将两名王爷玩弄于鼓掌之间。
太后心中其实也有杆秤,即便她相信苏启的话,也不妨碍她对于夙祈挚反抗自己的权威感到恼火。
“行了,这件事哀家心中有数,你且回府等消息吧。至于这个宋含笑,看在她过世的父亲面子上,等病治好那日立刻送出京城。”
白飞瑶也没想到夙祈挚宁可冒着得罪太后的风险也要维护宋含笑,她既恼恨又嫉妒,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
“臣妇多谢太后娘娘关怀,臣妇告退。”
待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七王府时,意外地得知夙祈挚也已经到了,并且在房间中等候已久。
只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前来传话的是个面生的小厮,平日里伺候她的丫环却不见了踪影。
当白飞瑶问及时,小厮支支吾吾了半晌才敢说实话。
“王爷一回府,便下令将您的丫环都抓了起来,还把您的院子给查封了。说是要是让他查出是谁暗中挑唆您入宫告密,便要将此人活活打死。”
此话一出,白飞瑶脸上的血色骤然退了个干净。
“他怎么能这样!?”
小厮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能低声提醒道:“王爷这回发了好大的脾气,王妃还是快去瞧瞧吧。”
当白飞瑶憋着一肚子的气,心急火燎地返回自己的院落时,才发现平日里伺候自己的下人全都被五花大绑地在院子里罚跪。
看到她出现,登时哭声一片。
“王妃救命啊。”
“王妃,我们都是冤枉的。”
“求王妃救救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