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笔者,写这篇的文章的人啊!你在吗?如果说,你突然离开Q时空的文字,让我猝不及防。我想知道管灵光最后怎么了?希望你写下去,不要打岔。
此时,笔者回答说:我一个人在街上游荡着,去我的老师那里。老师是个游吟诗人,穷得彻底,但是他的诗歌确实很好,很漂亮,但是他并不出名,因为诗人大多比较贫穷,诗歌是换不了钱的。而且他为人还算热情,但是却孑然一身,又不懂交际,他孤苦伶仃的教会了我一些文章,我其实并不喜欢诗歌,所以我把他的一些理论放进小说里,就是诗学和小说的有机结合。我倒是出了一点名气,但是老师很生气,因为我写小说,去换钱了。而且背叛的诗歌,写庸俗的小说。起码他认为小说是庸俗的。我正要去解释,挽回一些感情。
老师一个人在破旧的瓦房里,喝着紫菜汤,吃着蛋炒饭,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他问我:“你来做什么?你不是出卖了灵魂了吗?为什么想起了我。”我说:“师父,我想跟你探讨一下诗学。起码你让我解释给你听。假如小说就是诗歌的变体,你觉得是不是可能的话,或者诗歌本来就是小说的一种,或者小说是诗歌的一种。诗歌将句子一段段的分开,而小说只是将诗歌的断句合在一行。某种意义上说,我写的是诗歌,只是格式换了一下。”
老师很生气:“形式和内容是和谐同一的,你却在这里诡辩。你记得苏格拉底,他的诡辩给自己带来的灾难。我虽然不及你的名字,但是在文字的应用上却超过你。你小有名气,你却不肯写诗歌。那么我们的情谊也到头了。真的,诗歌的形式和内容缺一不可的!”
我解释道:“诗歌和小说可以合并在一起,我觉得可以。你看看我的文章,你就懂了。”说着,我拿出这篇文章,就是《圆圆月亮在天上》。老师看着,一声不啃。说完,他喝了口紫菜汤,又嚼着蛋炒饭。他说:“有种诗叫散文诗,你大概这么写的吧?”
“你认可了?”我有点激动起来了。
“不是认可,你在找平衡感,在小说和诗歌中找妥协。但是我建议你还是倾向于诗歌好点,知道什么叫媚俗吗?文字最怕老生常谈,最怕故技重施,要做到我的文字由心而出。强调直觉的重要性。而小说大多强调逻辑,像科学一样严谨。不是说科学不好。但是诗歌好在强调直觉,感觉,第六感,代表未来之类的。你听我劝,不要妥协,如果你觉得你的小说,可以用诗学,就用诗学,不要学别人强调逻辑性。还有,一般人写书,会写一天只有一次日出,你要写出一天有两次日出,为了诗学,你可以甚至写一天有无数次日出。这就是诗学代表未来的意义。一次日出那是科学笔记,无数次日出那是诗歌的世界,一种美感和直觉。”
我笑了:“一天为什么这么多日出呢?”
“很简单,你的大脑用想象和美感,又第六感告诉你,人间一天里不能只有一次日出!就像黑暗被打破不止有一次一样。”老师很认真的解释道。
“那么我的关注点要倾泻道诗学里吗?”
“我要你只关注诗学。其他的虽然很好,但是不属于我们的。”
“我想讲好故事。”
“诗学也可以讲故事,比如你可写日出,不止一次。”
“那么会失真的!”
“我想说的是,你可以这么写,这样你就是你,不是他们了。”
我听的一知半解,但是我问道:“我这本写的这么样?”
“拘谨,在两者之间徘徊,我说你的风格在诗学和叙事学之间徘徊。想的两全其美,但是两者皆失去。脚踏两条船,你能撑到现在也是很努力了。可是方向错了。你要把注意力放在诗学那边,就像以前一样,你写诗,心里想什么,就写什么!你太拘谨了。深怕失真是吗?诗歌本来就是失真的,小说也是失真的,你大可放心的写!”
“可是听闻,文学是现实的写照。”
“呵呵,文学是现实的写照!不不,说这话的人,一定不知道,文学有两条路径,一类是模拟现实,另一类就是与现实无关的美感。而你学的是后者,毕竟你是我教出来的。你不应该放弃诗学,至于前面的模拟现实,你想学,但是又不想放弃诗学。我想一下,你记得有一个作家说过,文学是一个人的心灵秘史。”
“我羡慕别人的写实的风格!”我不得不承认了这点,就像看过泼墨山水画的写意,突然看见写实的油画,惊为天人!
“写实的人当然很好,但是你的诗学也可以构建写实的画面。比如,一棵树,你怎么写?一颗沧桑的香樟树,写实的人会从哪里入手?从光线,从颜色的变化,从周围的环境,而诗学决定了他的基调,比如他很温暖,我就用暖色调,他很萧瑟,就用冷色调。诸如此类。我没有抨击写实派的意思。只是,你一心二用,很不好。看见别人好的,你就想学为己用!但是你考虑自己的统一性!比如,你已经是个诗人了,跳到小说,小说用诗学,很好了。又想写实!我希望你,精专一门,好好的写一种,把它熟能生巧,这样到最后一切都想通的。大道至简且想通,而且每个作家都知道自己的长处,发扬它,至于缺点,也是基于自己的优点做的改造。你就有一个毛病,看见好的就想要,不管自己合适不合适。而且自己的基础还没做结实,就东跳一下,西跳一下。基本功,我就告诉你,你就是用诗学!听我劝。”
小主,
我沉默了很久,看着自己的文章,有点难过。大概,我真是想的太多了。过分追求样样好了。我追求所谓的完美,其实是东打一耙,西打一耙的没有分清主次!
犹豫再三,我接着讲述管灵光的故事了!至于秦怜,接下来再讲吧。
管灵光看着新闻,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听声音是范悦的。范悦很客气的问道:“你知道自己的事情吗?还记得多少,关于管子征?”
“我知道一些,跟我有一些关系。”
“他出现了。或者说,我感觉到他将要出现。在他来之前,我想问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