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安郡主被狠狠打了三十个耳光，她的手下也被带到京兆府。

一旁的楚玉却丝毫不敢出声，她就怕杜衡真的瞧见了她和齐国太子苟且一幕。

只是，楚玉想着低调，东安郡主一眼瞥见她，忍不住大声喊了一句，“楚玉，你不是来帮我的么？怎么不帮我说话？你刚才不是说，楚月和镇远将军早已行了苟且之事，你怎么不继续说她？”

东安郡主的话让楚玉脸色一变，就见楚月勾唇浅笑，不屑地看着她。

“郡主不提起此事，我倒也忘了。如今郡主提起苟且之事，我便想到了楚二小姐和齐国太子的丑事。杜大人，你说是不是？”

杜衡对于东安郡主提起楚月和秦芮的传闻，原本非常生气，如今听楚月把话题转到楚玉身上，眼前一亮，缓缓点头，“说的是。福月县主和镇远将军的传闻根本就是有心人故意散布的谣言。倒是楚二小姐……”

杜衡顿了顿，“唉，这种事不提也罢，下官好歹给楚二小姐一个面子，给左相大人一个面子。”

杜衡这么一说，所有人立刻明白，楚玉与齐国太子之间果然有着不可描述的关系。

议论声响起，楚玉气得咬紧了唇，却只能低着头，偷偷瞪着楚月和东安郡主。

“大家都散了吧。”杜衡对着围观的人群说了一句，“莫要挤在此处，影响不好。”

然后，杜衡让衙役押着东安郡主的几名手下一起去往京兆府。

众人见好戏散场，便三三两两地离去。

楚月对着凌思昱微微一笑，“师兄，刚才多谢你了！”

“怎么又如此客气？”凌思昱目光中略显责备，“咱们之间关系密切，自是和别人不同，无需如此客气。”

楚月对于他这暧昧的话，显得很不自在，“凌师兄，虽然咱们是师兄妹，与其他人自是不同，关系也比其他人更好一些。但是，咱们关系再怎么好，也仍只是师兄妹，师兄妹之间该有的礼仪一样也不能少。所以，我希望师兄下次别把咱们两个的关系说得太过密切，这样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凌思昱定定地看着她，眼中有着淡淡的哀伤，“我明白。在师妹心中，我永远只是师兄，而不可能成为关系更加密切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