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说的怪吓人的。
太初摇头:“命该如此,换不换字都是一样的。”
江少芬的表情越发难看:“那我不算了。”
太初再次摇头:“我说过,大姐很需要这一卦。口和女加在一起也能念如,这个字是如愿如同的意思,可如今这字从大姐嘴里说出来,这如愿的人,便不可能是大姐。”
此时此刻,江少芬恨不能给自己开个嘴角,她嘴小惹到谁了。
太初的声音依旧再继续:“两个女凑在一起,每天争吵不休,而大姐这个字里没出现半点男人的事,说明争吵时,你丈夫始终置身事外。”
想到那个事不关己的男人,江少芬就恨得牙根痒痒:“那就是个窝囊废。”
没~每次她和婆婆一吵架,那男人就躲出去,时间一长还用家里气氛不好为理由,经常一躲就是大半夜,妥妥能把人气死。
太初轻笑一声:“废是废,但绝对不是窝囊废,你家那个可比你想的能耐多了。”
江少芬眼中满是警惕:“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初笑容温和:“两女相争,一个封死在口内,一个被关在口外,如今是酉时,正是明暗交替,邪祟丛生的时刻,若我没猜错,你那婆婆如今已经遭了毒手了。”
原想着太初只是偷偷了解自己的情况,谁知竟听到如此惊悚的消息,江少芬猛地跳起来:“你胡说。”
她的眼睛瞪得溜圆,她虽然和婆婆关系不算融洽,可两人毕竟相处多年,她是真的不希望婆婆出事啊!
太初对江少芬做了一个冷静的手势:“你的声音音位陡升,原本一个女人也变成了两个,在你们婆媳之外还有第三个女人,且这人会是第三个得利者。
若我是你,现在就不要回家,因为你只要出现,便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罢,太初看了看对面的时钟:“若你不相信,只要看看酉时二刻有没有人找你便是。”
此时的时间是五点十九分,酉时二刻则是五点二十到五点四十。
江少芬发誓,这是她人生中最漫长的二十分钟。
不只是她,就连其他看热闹的人都站在旁边紧张的等待。
如今已是下班时间,大家都有从众心里,发现这边有热闹瞧,原本就庞大的队伍变得更加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