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见萧墨认真点头:“是女人,有关系么?”
他只是要询问情况,来这里是因为比较方便,和性别有什么关系。
服务员看向萧墨的眼神中隐隐带着同情:“自然是有关系的,您有没有想过,人家女士或许不想喝咖啡,担心影响睡眠和皮肤。”
他只能提醒这么多了,直男不配有女朋友,否则让他们这些暖男情何以堪。
萧墨的面容越冷肃:“我觉得这和咖啡没有关系,她应该是不敢过来。”
他就说,这女人连真名都不敢说,一定有问题。
服务员:“...要不您给她打个电话。”这种人就活该单身到老。
萧墨的眉头慢慢扭在一起:“她没给我电话。”
事实上,那女人连名字都是假的。
服务员哦了一声:他就说嘛,这种人根本不配有女朋友,追不上就对了。
不对,这不是追不追的问题,这分明就是舔狗的现场版啊!
赵振东的别墅中,赵振北正歇斯底里的砸着客厅中的摆设:“贱人贱人贱人...”
都是贱人,明明玩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口吐白沫了。
若不是被那贱人吓到,他也不会慌张逃跑时撞在道边的电线杆上。
一切都是那贱人的错。
赵振北的生活助理丁丁努力缩成一团,生怕赵振北忽然暴起攻击自己。
他着实被打怕了!
若不是赵振北的薪水给的高,谁又愿意吃这种苦。
赵振东刚一进屋,就见一个古董花瓶向他的脸直直飞来。
赵振东冷着脸去接,花瓶却擦着他的手指飞了出去,顺便带飞了赵振东的小指指甲。
疼痛来的太过强烈,饶是身为霸总的赵振东,也忍不住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