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珍不珍贵已经无所谓,毕竟咱们日后打交道的机会极少,不是么?”
不是极少,而是她们根本不会再联系,如此说不过是给彼此留点脸面。
何舒的脸色相当难看,身为家族继承人,她鲜少能听到如此不客气的话。
太初看都没看何舒,蹲下身看着地面:“我觉得你可以将这块地卖给你二叔。”
何舒猛地抓紧轮椅扶手:她让太初帮忙,可不是为了听这种话的,大师是被二叔收买了么?
似乎是被何舒的表情取悦了,太初笑着对她摇头:“别用看背叛者的眼神看我,我只是给你最好的建议。
若你信我,便将这块地卖给你二叔,若不信,若你继续留着这地,我保证你将来会悔不当初。”
何舒看着太初:“为什么,总要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父亲的理由。”
太初摊手:“这是付了全款才能听的消息。”
没过河先拆桥,这是她刚同何舒学到的新技能。
何舒看着太初:“我信你。”
太初笑着摇头:“不,你根本不信,你只是觉得我打算欺骗你。
所以你想告诉你父亲付的首款只能自认倒霉,然后让你父亲去寻些出名的法师回来解决这事。
因为在你父亲心里已经给我定性成骗子,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会觉得理所当然,不是么?”
如果尴尬有实体,那何舒如今一定就是尴尬的化身。
她握着轮椅的手指微微泛白,对太初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我自然是相信大师的。”
太初轻轻摆手:“你信不信我都不重要,我说的方案刚好够你的首款。
你若不信想继续留着这块地,亦或是卖给其他人,我只当自己的建议没被接纳。
可若是你将地卖给你二叔,那咱们的尾款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真奇怪,是她表现得太和善了么,为什么总有人将她当成软柿子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