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华艳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见太初坐好,便立刻送了太初一个红包,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包喜糖:“大师,辛苦您了。”
太初接过红包,却把糖果挡了回去:“这个先不急。”
有些东西是不能要的。
邬华艳的嘴就没合上过:“大师,这是喜糖,不会胖人的。”
她是真的高兴,特别高兴,她女儿找到好归宿了。
赵甜甜疑惑地看着邬华艳,这胖不胖人的,还分是不是喜糖吗!
太初没应这句话,只是对地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您可以写字了。”
邬华艳将喜糖收起来,脸上依旧是高兴。
左右看了看,邬华艳捡起一块石头,在地上工工整整地写了一个鸳字。
见邬华艳准备写下一个字,太初当即叫停:“一字足矣。”
邬华艳连连应声,将石头放在地上,邬华艳对太初笑眯了眼:“劳烦大师给算算。”
太初看着地上字,对邬华艳笑道:“这倒是个不常写的字。”
邬华艳正打算接话,却见太初点着地上字笑道:“鸳鸯向来都是成双成对,您算这个字,是家里的孩子准备结婚,想找我算个黄道吉日。”
邬华艳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个,您不知道,我家那个老大难终于要嫁出去了。”
声音异常嫌弃,可眉眼间却是藏不住的满意。
看着邬华艳那欢喜的模样,太初轻轻摩挲手指:“这倒是好算得很,只不过我得确认一下,您是想听吉利话,还是想听真话。”
邬华艳的笑容凝结在脸上,半晌后才严肃地看向太初:“大师,我这姑爷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她就说,这么好条件的男人,怎么可能看上她家那个老大难。
太初点着地上的字:“您的字写得很好,却也道尽了您女儿的一生,能让妻子变成一只被供养的鸟,你那未来姑爷的条件着实不错。”
邬华艳之前便来天桥看过热闹,否则也不会惦记让太初给看个好日子。
此时对太初的话已经信了八成,只是还有些不甘心:“大师,还有办法补救么?”
那家的条件是真的很好,名下有三间工厂,还有连锁的小吃店,女儿嫁过去就是少奶奶,她怎能舍得就这么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