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原本在东直门跟老蔡一起搬木头,不知怎么的就跟人打起来了!”
“奥对了,好像是因为一泡猪粪!”
“江川哥,傻柱好像还提到你了,我爸叫我回来喊你呢!”
阎解成一脸焦急,不是为傻柱,而是回去晚了怕别人把木头都弄走。
“大孙子,这怎么还有你的事儿?”
聋老太关切的看向陈江川,这大孙子好人呐!昨天还让老阎给她留出两块红豆腐呢!不要钱!
“这我还真不太清楚,这样吧,我先跟解成去看看,晚点再回院里。”
陈江川说着就跟阎解成往外走,剩下院里人可议论开了。
“难不成东边丢的木料是陈江川搞的鬼?不然怎么不叫别人偏找他呢!”
“别瞎说,陈江川就一个人没怎么可能搬得动那么重的东西!”
“也是,不过估计跟他脱不了关系,不然那猪粪怎么解释,咱们这城里可没有养猪的。”
秦淮如听着别人说三道四瞎猜,想为自家男人辩解两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关键她也真不知道这事儿到底是不是陈江川干的。
“都给我闭嘴吧!我还没死的呢!”
“你们谁不想过安生日子了,往前一步,出来说话!”
“光会在背后嚼舌头,算什么本事?”
还得是聋老太太,这岁数大了说话就是好使,要是谁敢跟她犟嘴,直接往地上一躺。
没有百八十块钱就不起来!
“老太太,我们也就是胡乱猜的,没有嚼舌头。”
“就是,我们还买了陈江川弄回来的猪下水呢,可不敢说人坏话。”
有聋老太坐镇,众人这下老实了,一个个蔫儿吧的不敢继续吱声。
刺啦!
刺啦!
贾张氏继续给手里的鞋底穿针引线,春天就要到了,她答应给坏小子的千层底也该送出去了。
不过这不妨碍她继续做鞋,鞋子这东西又不占地方,多做几双回头还能拿去买好别人。
“你们都看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