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实在是太记仇了,这件事情都过去快半年之久,他怎么还在耿耿于怀?
不过自己若是不答应他的话,肯定又免不了要被他挖苦几句。
沈郁摆弄着手上的腕表,气定神闲的开口:“没问题,不过如果是你输给我的话,你又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呢?”
这个沈郁是在痴人说梦吗?他怎么可能会输。
沈郁从一进来开始就一直坐在他现在的位置上,基本上都没怎么动过,这帮人怎么可能会眼瞎到跑来跟他一个两手空空的人搭讪。
白老板冷哼一声:“沈郁我劝你还是不要白日做梦了,哪怕你进来的时候手上拿一张白纸,别人都会高看你一眼,但你现在两手空空,谁知道你来是做什么的?”
他的盲目自信让沈郁觉得十分好笑,谁告诉他两手空空就没人来跟他搭讪,谁又规定两手空空不能来参加土地流转会?
只要自己舍得花钱,他就不相信能有人会抵挡得了金钱的诱惑:“别说那么多废话,只要是打赌那就得有来有回,既然我的惩罚是你定的,那我要是赢了是不是也可以向你提一个要求?”
此时此刻的场景,白老板觉得似乎有些似曾相识,但话都已经说到此处,自己若是不答应他的话,反倒显得自己心虚:“那好,我就看你怎么自取其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于朝曦仍旧奔走在宴会上,但却仍旧无人问津。
沈郁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从他身上转移过,白老板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有些好笑的开口:“我当你的猎物是谁呢?原来是这个难以驾驭的疯子。
沈郁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打算,因为这个人脾气执拗,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哪怕是完不成也绝不会随便找人将就,这一次你输定了。”
他只是淡淡的瞥了白老板一眼:“还没有到最后一秒,究竟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你现在就把话说的这么满,等会儿被打脸的时候岂不是要丢尽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