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现在还是担心担心南宫炎吧,沈煜的阵被人毁了,那这反噬自然就会落在南宫炎身上。”
“炎儿……”
杜如意满含泪水,口中念叨着另一个孩子。
“对了,你还没见过南宫炎的惨象吧,他现在除了眼能看,耳能听,手脚跟没了差不多,背也挺不起来,一辈子,就只能躺在那个祭台上,当个血包。”
“不要再说了!”
杜如意只是听听就难过的要命,虽然是被迫与东邻皇帝那个畜生生下的孩子,但那不是南宫炎的错,是他那个禽兽父亲的错啊!
“如果反噬过重,他这个血包也就到头了,怎么样,如意嫂嫂,听着是不是心中很苦啊!很恨啊!”
“南宫隐,害你成这样的是东临皇室,是你的父皇和哥哥,为什么把怨恨转移到我的孩子身上!”
“因为,我想要这个天下!你的孩子正好适合做我的爪牙!”
“求求你,放过炎儿吧,他毕竟是在你身边长大,叫了你十几年师父,难道你就一点都不难过吗!”
“难过?能让时间倒流吗!”
“……”
“把这个放到沈煜身上,如果嫂嫂敢耍花招,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南宫隐,东临皇帝的亲弟弟,因东临皇室的命运,被牺牲成为为皇室供血的傀儡。
他们的享乐,都是用自己的血浇灌出来的。
他们的子嗣,也都是用自己的血孕育出来的。
可东邻皇室,甚至连名字都吝啬给他一个。
南宫隐,还是自己为自己取的名字,总有一天,他要昭告天下,他才是众望所归的那个人,而不是只能隐藏在背后的血包。
杜如意痛苦的接过一个荷包,里面是什么她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东西。
“好了,嫂嫂回吧,沈知闲对您可是一直念念不忘,皇室里面,这等情种也是独一份儿的,实在令人佩服。等他助我杀了哥哥,我自会给你解药,让你们长相思首。”
博古架恢复如初,杜如意躺在沈知闲身侧,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她这一辈子,嫁了两个男人,生了三个孩子。
可她不快活,不如意,心里的悔恨和难过,就像滔天巨浪,总是让她窒息,又在濒死那刻放她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