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卿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关诗瑶疲惫的小脸儿，“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啊！师父，疼！”关诗瑶眉头一皱，用力甩开了叶思卿的手。

她一边慌忙后退了半步，一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揉着自己被捏痛的脸颊。

白皙的肌肤上，两抹不正常的红晕格外明显，“你真舍得下死手啊？”

叶思卿看着关诗瑶这副娇滴滴的样子，心里一阵腻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当初关诗瑶跟着自己学东西的那段日子，那个时候的她，浑身充满着韧劲儿，要多生猛有多生猛。

怎么现在对着陆彦泽就变得这么……恶心巴拉的？

“瑶瑶，”叶思卿伸手在关诗瑶眼前晃了晃，阴阳怪气地说道：“咱能不能别一看见他就跟丢了魂儿似的？你看看你现在，哪还有半点为师的风范？”

关诗瑶被叶思卿说得俏脸一红，她瞪了一眼床上的陆彦泽，

“师父，你就别再挖苦我了。他都已经这样了……”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为自己辩解般小声嘟囔了一句，“我这不是看他可怜嘛……”

“可怜？他可怜个屁！”叶思卿冷笑一声，“他陆彦泽要是有骨气点，当初就不会干出那种混蛋事了！”叶思卿把“混蛋事”三个字咬得极重，显然气还没消。

“你啊你，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叶思卿看着自家徒弟这副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师父……”关诗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层雾气，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你忘了你当初是因为什么才跑到我这儿来的吗？好了伤疤忘了疼，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小白眼狼！不对，应该是……哎呀，不重要，老子当初要不是为了……”

陆彦泽躺在床上，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瑶瑶当年为什么要去找叶思卿？是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还是因为什么事有求于他吗？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她们又为什么会以师徒相称？

……

关诗瑶敏锐地捕捉到了陆彦泽脸上的表情变化，急忙岔开了话题。

“师父，都过去了，我现在不也挺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