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莫辰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能瞒太多，有的时候隐藏太多事实本身就意味着暴露，必须得透出点真东西出去。

九真一假，留下一部分让申屠垂鲸去脑补，就比纯粹的隐瞒起到的效果好很多。

他的话语很有条理，申屠垂鲸听得明明白白。

申屠垂鲸担任镇守使多年，知道的辛秘数不整数，他能从莫辰透露出来的信息中推测出很多东西。

例如尹荣的真实目的。

“诡君尹荣，是个不错的后辈。”申屠垂鲸点评道:“那边有信息传递过来了，的确是尹荣的手笔，他是影盟的人。”

“影盟的目的应该是夺取试炼秘域的外围，作为他们的大本营和练兵场，算是一次挺大胆的行动。”

申屠垂鲸是身处神夏训练家巅峰位置的那一小撮人，自然有资格用评价后辈的语气去点评在冥榜中恶名远扬的尹荣，就像是点评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不过……按我的猜测，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止于此，投入的太大，单凭一个诡君，是配不上这么大规模的行动的。”

申屠垂鲸眯起眼睛，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些事情，包括协会内部存在的，还有外部原有的，新增的威胁。

老人思索片刻后拍了拍手，把这件事暂时放下，把注意力又集中在自己的弟子身上。

“你做的很好，小辰，如果没有你，我们的损失会很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