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都没意思了,从前你抱有偏见,现在误会解开了没有偏见了,又怎么样呢?你自己没受过伤不知道到有多痛,现在受伤了知道痛了,就想让我来慷慨地原谅你吗?”
陆知衍听到她说的那些,浑身都难受得不行,抬眼看到她眼里的冷漠时,心顿时沉到了海底。
“我没有,小莓,我们不能好好说话吗?”
他说话带着气声,没有一点力气,苍白的唇色在他脸上就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有点可怜。
“我们没必要好好说话。”
她没那么好心,不会做那种白莲花圣母做的事情。
错了就是错了,受害者有权选择谅解与否。
许莓看着他,眼眸中都淬着寒意。
她是下了死心想和他撇清关系了。
忽而想到了什么许莓临走前又补充了一句:“方木蕊是薛岑的表妹,这件事该有的补偿希望陆总能好好落实。”
说完许莓站起身来,对着薛岑说了句:“阿岑,走了。”
走到门口时,许莓快步迈了出去,只留下陆知衍喊的一句:“小莓。”
薛岑顿住脚步,他沉声道:“陆总要真的知错,第一句就应该是对不起,这才是认错该有的态度。”
走出病房后,陆父陆母还在门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许莓也有些难堪。
变成今天这样也不是她愿意的。
陆母先一步开了口,嗓音都带着颤抖。“小莓,阿姨不知道知衍之前竟然那样对你。”
她眼里晕着泪花,她知道谣言对一个女孩子的伤害,上大学那会许莓情绪不高,陆母以为她是一边专注学习一边准备欧冶的演出太累了。
但没想到会是这样。
“陆叔叔陆阿姨,从前的事都过去了,我现在过得挺好的,请个护工好好照顾他吧,我和阿岑就先走了。”
屋内的陆知衍,看到许莓走得干脆,甚至没有一丝留恋心里一阵发紧。
想到薛岑刚刚脖颈上的痕迹,许莓穿着一件高领毛衣遮得严实。
可不用想也知道,两个人都结婚了,又有什么好顾及的呢?
只是他不舒服,既难受又不甘。
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心里顿时一阵嘲讽。
自己就像个无眼无心的盲人一般,看不见也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