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此刻已然是腹中空空,饥肠辘辘,那肚子仿若被彻底掏空,咕噜咕噜之声不绝于耳。她的喉咙不由自主地蠕动着,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大口口水,嗔怒地喊道:“你,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眼前摆着如此众多的美食,你居然还让我去做饭?” “你欠我的,这是我独自享用的,并非为你准备。”王卫国笑嘻嘻地望着丁秋楠,那脸上的笑容似乎带着些许得逞后的狡黠。
丁秋楠的眼神之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她猛地伸手拿起三个羊肉串,那模样恰似饿极了的小狼崽。“等会儿!还没烤好呢。” 王卫国的一声高喊,使得丁秋楠只得嘟着小嘴,极不情愿地将羊肉串放了回去。王卫国熟练地翻动着串,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而后又均匀地撒上一些佐料,那香味瞬间弥漫开来。
“我说大哥,您这个专业的烤串架子还有木炭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呀?”丁秋楠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好奇地瞅着王卫国问道。要知晓,在这物资颇为匮乏的当下,能拥有如此完备的烧烤装备,实非寻常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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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守护这四九城之人,岂能没有几分神奇之处?好了,吃吧。” 王卫国并不愿解释,主要是解释起来着实繁琐。光是跟她讲述自己如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这些东西,就得耗费诸多口舌,而且说不定还会越说越乱麻。
丁秋楠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这家伙,心中暗自思忖着:或许是这家伙的同事送来的吧,哼,还能怎样。想不明白便不再想了,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她咬了一口羊肉串,瞬间便被那美味所迷醉,那鲜嫩多汁的羊肉,恰到好处的火候,以及独特的调料,在口中交织成一曲绝妙的味觉交响乐。她心想,不管了,爱从哪里来就从哪里来,先大快朵颐再说。
王卫国则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大口地吞咽着,那满足的神情仿佛在向世人宣告,这味道甚是不错。两人就这样,风卷残云,一通狂吃,王卫国打出一个响亮的饱嗝。
“嗯嗯,有件事与你说一说,实际上我是被驱逐出来的,已无处容身,你给我提供个住处便行。” 王卫国突然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啥,啥乱七八糟的!你在说些什么!”丁秋楠被王卫国的话惊得差点将嘴里的食物喷吐而出。
“啊,我说,我没地方居住了,作为你的救命恩人,借宿一晚应该不成问题吧。” 王卫国一脸谄媚地看着丁秋楠,脸上依旧挂着那标志性的笑容。
哎呀,这下可是麻烦甚矣!我乃未出阁之黄花闺女,这名声于我而言,胜过一切。能容你在屋内滞留这般久,实乃我莫大的宽容,已给你留足了情面!断不可再有任何逾矩之举,不行,决然不行。丁秋楠蛾眉紧蹙,边晃着脑袋,边神色紧张且坚决地道。
“你此言差矣,我还担忧你对我图谋不轨呢。”王卫国一脸悻然回应道。于那礼教森严之时代,男女独处一室本为大忌,他亦深知此中之分寸。
丁秋楠手执碗筷,气鼓鼓地步入厨房,那脚步迈得既急又快,仿若在宣泄内心之不满。“待我刷完碗你速速离去啊,咱们素昧平生,往后相遇就权当互不相识罢了,哼,小流氓,我可深知你们这类人。”她之声自厨房传来,携着几分嗔怒与警告。
未几,丁秋楠便刷完碗而出。果不其然,地上诸般物件果真皆无踪迹。这家伙竟真走了,倒也尚好。她心中暗自思忖,紧绷之神经稍许松弛了些。
丁秋楠谨小慎微地将门锁好,仿若要将外界之一切危险与不确定皆阻隔在外。而后,她轻轻将自己之长发披散开来,那如瀑布般之秀发于月光下显得格外旖旎。
“嘿嘿,这家伙虽说有些劣性,然本事倒是有的嘛,竟还会治病,着实厉害,便是笑起来流里流气,不似个正派人,哼。”丁秋楠一边言着,一边忆起王卫国治病时之专注与认真,那娴熟之手法和自信之神态,确是令人侧目。但一思及他那不羁之笑容,又不禁撇了撇嘴。
做完这诸般事宜,丁秋楠总算周身舒畅了。她洗了把脸,让清凉之水带走一日之疲惫与躁烦。把灯熄灭后,她轻手轻脚地踏上了那张小床,将自己之床幔徐徐放下。这床幔仿佛是她之最后一道防线,能予她些许安全感。丁秋楠准备就寝,闭合双眸,欲尽快入得梦乡。
然而,迷迷糊糊中,她感身旁似有甚热,仿若有一团火在趋近。丁秋楠翻身下意识地靠了过去。就在她将要惊叫出声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莫叫,无甚企图,乖乖就寝可否?你若同意便点点头,若喊叫,我便只能以吾之嘴堵住你的嘴了。”低沉且略带威胁之声音于她耳畔响起,丁秋楠听出是那个恶人的声音,心中一阵忙乱。在这短暂而又漫长之瞬间,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思索一番后,终是点了点头。
王卫国这方松开了丁秋楠的嘴巴,房间里再度恢复了静谧,唯有二人之呼吸声相互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