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叔没好气地说道:“我和大可都没力气了,你小子自己弄吧。”他的语气中既有疲惫后的躁恼,又有对王卫国的些许置疑。
被称作大可的男人全名为崔大可,乃是北郊厂的厨师,每日与油烟炉火相伴。自第一次见到丁秋楠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便被深深触动,从此深陷情网难以自拔。对于丁秋楠,他可谓是一见钟情,满心满眼里皆是她的倩影。
这个崔大可瞧着王卫国这个英俊的小伙子顿生危机感,看到这小子如此张狂的模样,心中的嫉妒瞬间涌起,哼了一声,“一个人就能挂好?哼,简直是痴人说梦。”他的眼神中充斥着挑衅与不甘,双手抱于胸前,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姿态。
在这貌似寻常的瞬间,王卫国的脑海之中毫无征兆地传来了系统那明晰而嘹亮的声响。 “恭喜您宿主,您赢得了神级抉择!”此声恰似一道惊电,刹那间攫取了王卫国所有的注意力。
“1,转身撤离此地,这个家伙着实令人心生厌烦呐,莫要管丁秋楠的事了,你们爱怎样便怎样,与自己毫无关联,所获奖赏,一箱卷纸,一箱纯净水,两斤红薯,一条大草鱼。”
“2,与这个瞧不起自己的家伙打个赌,独自一人上去把牌匾挂上,给这个叫做崔大可的家伙一个下马威,所获奖赏,一张浑身痉挛符,一万响的鞭炮一串,二十个红包,一条小黄鱼。”
王卫国目光沉凝地审视着这两个大相径庭的选项,内心一阵激荡。稍作思忖后,那坚毅的眼神已然昭示了他的抉择,那定然是要去打那家伙的脸呀!毕竟,在王卫国的心中,尊严和荣誉岂容他人肆意践踏。
“我要是独自一人挂好了,您作何说法?”王卫国目光炯炯地望着崔大可,语气中挟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决。
“真是荒谬,我和叔叔在小楠的指挥下挂了二十分钟了,你小子单枪匹马,纯粹是胡来,你要是能挂好,我就倒立学狗叫。”崔大可一脸的轻慢,那轻蔑的神态仿佛在讥讽王卫国的自不量力。
“行,这个主意不错。”王卫国微微一展笑颜,这笑容看似风轻云淡,实则蕴含着满满的自信。
“嘿,你这小子,你要是做不到又当如何?”崔大可眉头紧蹙,步步紧逼,妄图让王卫国望而却步。
“随您处置。”王卫国随口应道,那泰然自若的态度,仿佛早已稳操胜券。
崔大可心中暗自窃喜,暗下决心,这家伙要是做不到,自己定要好好惩治一番这个张狂的小子,让他知晓何为天高地厚。
王卫国毫不犹豫地将梯子置于当中,一只手拎着牌匾,身形矫健地上去了。此一刻,所有人的目光皆聚焦于他。
丁秋楠焦急而又满怀期待地伫立在一旁,还悉心地调整了一下牌匾的位置,三分钟过后,牌匾稳稳地挂好了。
丁秋楠兴奋地望向自己的父亲,说道:“您瞧瞧,完事啦。”那语气中充盈着喜悦和自豪。
丁大叔则是一脸的无奈,悠悠地长叹一口气。不过挂完了总归是好,自己的胳膊都近乎累瘫了。这一上午的辛劳,在这一刻似乎都烟消云散。
“大可啊,进屋喝点水去,累了一上午啦。”丁大叔觉得两个年轻人不必这般较真,他的目光中携着几分疲惫和宽容,只期望这场小小的风波能够就此止息。
但丁秋楠却有些看不惯了。她柳眉竖起,娇嗔道:“哎,崔大可,身为男子怎可出尔反尔呢。”她那气愤的模样,仿佛正义的化身,守护着公平和诚信。
崔大可的脸上瞬间尴尬万分,那涨红的脸色犹如熟透的苹果,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显得局促窘迫,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