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国也跟着出去了,不过王卫国并非去监视此人,而是去抽烟了。缭绕的烟雾在他的身畔升腾,仿佛为其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帷幔。
出门便瞅见了叁大爷睁大双眸瞧着自己。叁大爷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我说,王卫国刚才出去的那个是宋副校长么?”叁大爷的声音急切,透露出一种想要确认的渴望。
“嗯,咋啦?”王卫国望着叁大爷问道。他的脸上写满了从容淡定,似乎对叁大爷的问题并未感到诧异。
“你上次言及你们颇为熟稔,我还当你吹嘘呢,现今看来是真的呀。”叁大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感慨,仿佛在重新审度着王卫国。
“这岂不是废话,我上次为你仗义执言,你还不信,现今知晓是何情状了吧。”王卫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得。
叁大爷一脸肃穆,心中开始暗自揣度,莫非是自己在何处得罪了这位副校长么。他紧锁着眉头,脑海中不断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出可能的疏漏。因而才未让自己的儿子阎解放去学校当保安的。那焦急的神态,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茫然无措。
叁大爷嘴角轻轻上扬,展露出一抹浅淡的微笑,“嘿嘿,或许是我错怪你啦,卫国,你都身为领导了,别跟我计较呀。”那笑容之中,携带着几分讨好与歉意,眼神里还隐匿着一丝难以觉察的试探。
“哎哟,叁大爷您这说的哪门子话,咱们可是同一个大院的,有好事哪能不想着您呢。”王卫国对着这些家伙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如今已然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的面庞始终挂着那貌似真诚的笑容,可心底却在筹谋着自己的小九九。恰似于商场之上与对手虚与周旋一般,这一套对他而言早已是驾轻就熟。
许大茂猛地推开门,斜睨着眼睛瞅向王卫国,“我在屋里可都听见了,你这家伙真是口不应心呐。”那语气当中满是轻蔑与质疑,仿佛已然洞穿了王卫国的伪装。
“去你的,有你啥事儿。”王卫国眉头一蹙,脸上掠过一丝愠色,他可不愿被许大茂这般轻易地戳破。
许大茂却毫不示弱,紧紧地凝视着王卫国,“我就乐意说,你爱咋咋的。”他那执拗的神态,仿若非要争出个是非曲直来。
叁大爷转身走进屋中,将刚才的事跟自己的儿子阎解舫和阎解成都原原本本地讲了。那急切的模样,仿若生怕遗漏任何一个关键的细微之处。
阎解舫气得直喘粗气,“这个破领导,到底啥意思呀!”他那张涨红的脸,恰似熟透的苹果,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阎解成阴阳怪气地道:“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一句话,宛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涛。在那个传统的社会情境中,这样的言论无疑是大胆且激进的。
这话把满屋子的男人都给骂了,连他自己也未幸免。真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说阎解成啊,你要是能帮忙寻思寻思这事儿就寻思,不愿意的话就进屋去。”叁大爷望着自己的儿子阎解成,那目光中既有期许,又有无奈。他满心渴盼儿子能帮着出出主意,可又对这个任性的儿子无计可施。
“哼,好像谁乐意管你们这档子事儿似的,我去绣花咯。”阎解成双手抱于胸前,头一扭,转身便走,那任性的姿态,像极了一个未长大的孩童。
叁大爷无奈地捂住自己的额头,深深叹息一声。他心里思忖着,这儿子何时才能懂事呢?
阎解舫看着叁大爷说道:“一会儿咱们去王卫国的屋子再试探试探得了。”他那笃定的眼神,透露出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叁大爷点点头:“行,就这么定了,咱们现在拿点花生米过去,说不定还能沾点啥吃的呢。”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点花生米也算得上是稀罕物件,能拿去串门,也算是一份不错的礼品。
“是啊,我弟妹不是在屋里嘛,活儿可不能白干!”阎解舫理直气壮地说道。在他看来,付出就得有所回报。
叁大爷抓了一大把花生米,和阎解舫一同走了出来。正巧瞧见副院长悠悠晃晃地走了出来。这位副院长,平素就给人一种慵懒的印象,此时那晃晃悠悠的步伐,更是让人觉得他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