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下就失去控制。很多罗汉眼神诡异，菩萨郁闷到死，佛陀们直接脸色难看，作为佛祖，好嘛，现在开口拉回节奏的能力都要没有了，操蛋，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伏虎早就不说话了，脸部肌肉有点抽筋。

法海还在苦恼，到底是听法会呢，还是去红尘游历，这个很难取舍，事实证明，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

“现在我们还是说一说功德和课业吧，毕竟大家都很关心这个执念的问题！”如来硬上，总不能冷场吧，这开讲没多久，提前结束更尴尬。

这话一出，总算发挥了效果，在场的基本都是佛门灵山高层，功德和课业与自身休戚相关，这是大事，如来一开口，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将心神拉回正轨。

法会上也一下安静许多，罗汉们看着如来，静静的等待下文。

菩萨更是不必说，这可是他们多年想知道的，因为这个问题比鸡和蛋更加揪心。

他们想要功德，一举成佛，但是功德需要修的，怎么修，佛度有缘人，救苦救难，这个好处大家都知道，可既然知道，你去做，那么算不算刻意，不刻意的话，那么天天救人玩为的是什么？算是无欲无求，那勤修课业算不算执念，成佛算不算执念。

这似乎是一个死循环，没人想的通，哪怕是不经意的，但是内心深处就没有刻意的想过？

这就是最可怕的一点，佛门和天庭不同，天庭还有一条路，技近乎道，在凡人的时候唯能极于情，便能近乎道，佛门走不了这条路，所以他们纠结啊。

其实不论是那条路，都有一个终点，道。

条条大路通罗马，不是没有道理，天道至公，赏罚分明，向善就是值得提倡和鼓励，这一点没有道理可讲，其实佛门需要的是心态，明心见性，求得真我，刻意也好，无为也好，只要你真的明白，三观正确，自然悟道，只不过难度有点大。这需要慧根！

在场的罗汉都有慧根，菩萨更是不必说，现在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明悟的机会，这样就能一飞冲天。要有大智慧大毅力，法海也有慧根，毅力也不缺。

现在他就在思考，可惜还是没有想通，这需要一个过程，漫长可能没有尽头。

秦奋在群里看不下去了，退了出来，还是看灵山吧，刚看了一会儿，就收到了来自法海的询问。无他，刚才秦奋的一席话，直接让他脑子不够用。可效果也很明显，那就是这个问题真的一针见血，无法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