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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很投机,聊的心无旁骛。既然是有军情,接过来不方便。出来让加兰斯,留意里面动静。他去了作战室!
比萨利走后,波曼还生气。提考布宁干嘛?打电话给坦哥尔。
默克浣刚走,这会总统又问。任务布防,那面在打仗。撂下电话,自己也犯琢磨。
梵德突然来访,带着贵重礼品。边防军时的属下,跟新司令处不好。想来卫戍区,投奔他这座靠山。一时高兴,把这事就忘了。临睡觉想起,就打这个电话。听说没事,上床就睡了。
在作战室,吴永途坐一会。赶走话务员,叫过来他老婆。让给朱迪打电话,就说医疗队找她。
默克浣心情,现在格外好。朱迪很上道,又说明天就没事。去将军府做客,品尝夫人的手艺。专家太单纯了!
谈话进入尾声,桌上电话响了。上司来电或军情,都打到作战室。估计不太重要,默克浣就接起来。女医生找朱迪,请示下一步工作。递过话筒后,整理衣服想回去。
朱迪接起说话,传来吴永途声音。神神秘秘的说:“别吱声,听就行。”说当前的情况,强调不宜动手。
只回一句:“治疗方案不能改,我命令马上执行!”
吴永途撂下电话,急匆匆赶过来。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该咋善后。
朱迪说个不停,都是专业术语。默克浣听不懂,想找机会告辞。不等副参谋长,也不用提要人了。这时眼线进来,说司令电话找他。接到死命令,不惜一切保护。能有啥办法?找机会直接说!
礼貌的打个招呼,朱迪对他笑了笑。回头看见眼线,当时感觉不对。怎么是个少尉?师作战室参谋,军衔咋这么低?细看好像还紧张!
这让他分心,摆摆手说:“你先去,我马上……”
少尉脸色大变,扑向他喊:“小心——”
“呯呯呯……”连续七声枪响,感觉被打中四下。转过身面向朱迪,她的枪在冒烟。少尉已躺在地下!
第一枪就中要害,知道自己不行了。咧下嘴赞叹:“好手段——”同时甩出飞刀……
吴永途刚到附近,听枪响几个纵身。在另一营房,卫队已经被制住。房里一话务员,身中三枪已死亡。默克浣中四枪,脊椎骨被折断。加兰斯的手法!
朱迪坐椅子上,看神情没啥变化。加兰斯在追问:“学的是啥功夫?”
见到默克浣后,就知道想简单了。目光锐利,肌肉发达。行动敏捷,腰上有手枪。早就想动手,但始终没机会。吴永途总走,就没咋在屋。指望不上他,只能按原来打算。
对着电话表演,余光一直没离开。见机会拔枪射击,默克浣身中四弹。不想眼线冲过来,她只好改变目标。
默克浣没倒,还甩出把飞刀。刀到近前拐弯,扎破帐篷飞出去。加兰斯看得清楚,以为朱迪内功强。
在外面听枪响,马上就冲进来。默克浣背对他,一划拉脚离地。抓两头抬膝盖,脊椎骨就断了。
桥木派人杀丈夫,朱迪一直想报仇。不是一个等级,只能用枪偷袭。交谈麻痹对方,找机会快速出枪。回家休息时,每天练无数遍。
自信炉火纯青,还是没有机会。桥木带股气息,强化残忍和狂暴。虽然令她心虚,还是几次想动手。每次有声音告诉,现在还不是时候。
有一次决心动手,枪又没带在身上。明明揣在兜里,却在枕头底下。功夫没白下,今天给他用上了。就意义而言,多少有些讽刺!
吴永途后悔,就少说句话。一定要他死在枪下,这是会长的意思。办砸了!
比萨哥来了,也不知咋办好?
朱迪淡淡的说:“按计划行动,跟村民一起炼了。责任我来付,你们就说不知道。”
想法很简单,搅局的没了。谁再想插手,都不会那么快。计划如期进行,就大功告成了。而她早就该死!
只是那眼线,死的有点可惜。几人一商量,交代给吴永途。报剿匪战死,国家会给予抚恤。总工杀人求安心?报就报吧!
不久之后,屠杀如约而至。朱迪捂着嘴,眼泪淋湿了手。艾莉以泪洗面,死死地抱住她。可能是最后拥抱!
枪声无交替,也没有炮响。在考布宁峡谷,听得清清楚楚。侦察兵报告,村寨都在燃烧。列哥玛久经沙场,判断决不是打仗。
这次又看见,那个冷酷女人。堂堂副司令,波曼肱骨之臣。见她俯首听命,能耐咋就那么大?让一个旅守这,觉得毫无意义。派他亲自坐镇,就更不理解了。
想知道咋回事?完全被剥离出来。无论里面发生啥?自己都置身事外。再看峡谷外,默克浣的一团人。现在有点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