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刘光奇并不知道。卫家这边的事,他回到了四合院路过中院正要往后院走的时候傻柱叫住了他,看傻柱有事要跟他说,他也想知道傻柱去消失了两天都发生了什么,于是随着傻柱就去他家了。

傻柱家桌子上放着一盘花生米,一个酒杯,旁边还有半瓶酒。从傻柱的表情上看出他此时心情还不错。

“兄弟喝点”

“柱子哥,今儿我可喝不了了,已经喝挺多了”

“不喝就不喝,咱俩聊聊,今儿兄弟我得谢谢你啊”傻柱给开始给他讲了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

“前天晚上我是一宿没睡,天一亮我就动身去保定了,我留了个心眼没去白寡妇家,在她家附近找人打听了我爸工作单位,去单位找着他了。

你猜怎么着,确实让你说着了,白寡妇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我爸以前给国民党做过饭的事,就拿这事威胁他,我跟雨水去找他的事他就不知道,他当时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封信和两百块钱交给了易忠海让他给我,说在信里写了给都给我安排好了工作让我去找娄老板,他就会安排我去上班,每个月还给我们兄妹寄二十块钱一次都没落下过,这些易忠海都没跟我们说,一个字他都都没提过。”

喝了口酒沉默了一下继续说“你知道吗,这老孙子可把我坑惨了,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难吗,当时我才16岁雨水才8岁,没饭吃怎么办呢,还没有工作,身边也没有人管我们,我没办法就去扛大包,那还不是每天有活,我俩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这孙子就看着,偶尔还充个好人施舍我们点棒子面,我还得感恩戴德的接着。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八岁可以上班了,易中海这个老东西说他给我说好话找了工作,我呸!要不是他不告诉我我早两年就上班了还用他给我找工作?你说这还是人吗他,也忒坏了。”

“今儿我拿着邮局的存根去找那孙子了,我把那存根往桌子上一拍,嘿!你是没看着他那脸黑的呀。一声没吭就把钱还我了。一共是2200块钱,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多钱”

“柱子哥,我多说一句啊,这钱你也拿到了,你看这事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以后心里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就行。以后就别提了,毕竟都在一个院住着他还当个一大爷,。而且如果大家都知道你手里有这么多钱也不是好事。你也赶紧把钱存银行去吧,谁也别给。”

“我今天下午本来都想去街道办告他了,但是只有邮局存根这个证据好像也不行,他一说给我们存着,也拿他没办法”

“钱能拿回来就是好事了”

“恩这事我听你的以后咱俩就是亲兄弟,有事你说话就好使。”傻柱拍着胸脯保证着。

“我这也没干啥,柱子哥你好好地就行,”两人又聊了一会。刘光天就回家了,走到门口才想起来今天刘光天已经搬到自己以前那屋了,转身从角门回到自己的小院。

打开正房的门开了灯,里面家具都摆放好了炕上被子也都铺好了,洗手间还没有干透暂时还不能用。就进了空间舒服的泡了会温泉。回到炕上钻进被窝睡觉了,可能这是第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院子,刘光奇睡在这里心里很踏实,这一夜睡得特别沉。

一大早回老院儿吃早饭,这几天家里伙食都挺好的,吃饭时刘光天还眉飞色舞的分享他昨天去报到的经历,他被分到乘务员组,以后要经常出差,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