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光奇跟卫婉回到了小院,洗漱完后小夫妻俩依偎着躺在炕上说起了晚上的全院大会。

卫婉“光齐哥,你说这全院大会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跟唱大戏似的,还挺有意思的”。

“可不就是唱大戏嘛,我看啊这就是一大爷和贾家一起唱戏给傻柱看的呢。”

卫婉翻过身支着胳膊托着腮好奇的问“光齐哥你跟我讲讲咱们大院的人呗,虽然说咱们结婚也快一个月了,但是我每天都早出晚归的,接触的人也不多,也就跟对面的小娥熟一些,其他人都不熟。”

“咱们这个大院啊,住的都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从旧社会到新中国的老百姓都经历了太多,所以啊他们也都是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生存方式。咱们大院基本都是男人在轧钢厂上班养活着一家老小。有几家特殊的跟你说一下,就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在轧钢厂附属的红星小学当老师,小学老师的工资也不高,好像也就二十七块五,养活他家六口人,可能是生活不易吧,就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