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伤心欲绝地跑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她尽情地哭泣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释放出来。许久之后,当眼泪渐渐干涸,她用衣袖轻轻擦拭脸庞,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
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中,迎接她的是一片冷清。厨房里冷锅冷灶,没有一丝烟火气息。贾张氏正坐在床边专注地做着针线活,抬头看了一眼秦淮茹后,淡淡地说道:“赶紧做饭吧,这两个丫头片子实在太难带了,我忙得连做饭的时间都没有。”秦淮茹无奈地点点头,默默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
她动作娴熟地煮了一锅棒子面糊糊,并切点咸菜作为配菜。饭菜做好后端上桌,棒梗盯着碗里的食物发起了脾气:“怎么又是这些啊?我不吃!我不吃!我要吃馒头,我要吃肉!”
秦淮茹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说:“棒梗!不许胡闹,再不吃饭就别吃了!”
听到这话,贾张氏立刻坐不住了,护犊子心切地反驳道:“你这是在外头受了气,回家拿我乖孙出气呢!只会在家耍威风,有本事你给棒梗弄点肉吃呀!棒梗可是咱们家的命根子,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嘴馋想吃点好的又有什么错?犯不着这样数落他嘛。”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不是就你一个人难,我这么大岁数,还有腰疼的毛病,在家也干了一天活了,你凭什么在家发脾气。”
秦淮茹不再说话,低着头把碗里的东西吃了,贾张氏瞪了她一眼,转头去哄着棒梗“棒梗乖,明早奶奶给你蒸个鸡蛋糕吃好不好?”
“一大爷家的小国天天都有鸡蛋吃,何家那个丫头片子也经常吃鸡蛋 而且今天何家那个丫头片子还吃肉了呢。为什么我就只能吃这个。”
棒梗的话就像一把刀扎在秦淮茹的心上,她快速的吃完碗里的东西,把筷子放在桌上,跑了出去。
她想去找一大爷,跟一大爷说一下今天的事,可是,到一大爷家门口,她又犹豫了,这种事,自己要怎么跟一大爷说出口啊。
就在这时,一大妈端着一盆水从屋里出来,看了她一眼,皱了下眉也没说话,越过她去水池子那倒水了。
倒完水走到她旁边说“你在这站着干什么,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吧,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要知道避嫌,别学你婆婆。”
秦淮茹眼眶红红的看着一大妈说“一大妈,不是您想的那样,就是我婆婆刚才又骂我了,我没地方去,在院子里站会。”
“那你也别站在我家门口啊,好像我家欺负你了似的。”说完就进屋了。
秦淮茹站在水池边,自己想了很久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都说寡妇难了,她感觉她真的支撑不下去了。
第二天,她托一大爷给她请了会假,她找了一个离铜锣古巷远一些的医院带了环,休养了几天,趁着午休的时候就去找了李怀德。没想到第一次和李怀德在一起,出来就看到了在走廊抽烟的刘光奇。
秦淮茹虽然这几天已经做好了被李怀德欺负的准备,可她很怕被其他人知道,要知道这时候人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
刘光奇等秦淮茹走远了,才转过身回到了办公室。
通过这几年跟李怀德的接触,刘光奇觉得李怀德个人能力也就那样,主要是上面有人保他,李怀德父亲在民国的时候参加过抗日战争并牺牲了,有几位领导都是他父亲的同学,包括他现在的岳父。
可以说李怀德的背景很深厚,李怀德只要没有犯大错,想要斗倒他难度很大。
不过既然现在知道他跟秦淮茹发生了这种关系,就可以想办法让他调离轧钢厂。只要在风暴前,让他离开轧钢厂,别在关键时刻给他捣乱就可以,现在已经是1963年了,也该是时候弄走李怀德了。
这个事还是得通过李怀德的妻子来完成。按李怀德笑面虎的性格,他一定跟他妻子的关系很好,否则他岳父家怎么可能不遗余力的帮助他。
夫妻关系越是恩爱,越是容不得背叛,如果让李怀德的妻子知道,轧钢厂有好几个女人跟李怀德的关系不清不楚,她一定会做些什么。
怎么能让李怀德的妻子知道这个事才是重点,这个事如果有人专门告诉李怀德的妻子,她一定会想到是有人要针对李怀德,她从小在官宦人家长大,自然对政治的敏锐度要比其他人高,那效果一定会大打折扣。
最好是这样的桃色事情让大多数人知道,“不小心”传到李怀德妻子的耳中,这样起的效果就一定会事半功倍。
要说找谁来传这样的消息,刘光奇心里一下想到了一个人。
这天周末,谢天华还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就来了,这几年下来谢天华长高了很多,每个周末只要他有时间就会来刘光奇这里练武,这些年下来谢天华和刘光奇和刘家人相处的跟一家人一样。
每次练一身汗后,刘光奇都会给他准备一桶掺了温泉水的温水让他泡澡。因为是从小就有的习惯,谢天华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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