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兴言开始积极行动起来。他先是找了一些可靠的同事,与他们商量如何发动大家支持自己父亲。
回春城的路上,马上奎的情绪很低落,刘光奇说“马队长,您也不用太失落,春城那边的确是没办法,但是没有张屠户,还只能吃带毛的猪了?”
马上奎立刻来了精神“刘同志,您还有什么办法吗?”
“我看您也是个可以信得过的人,我就跟你说吧,我们厂现在正在建附属厂,您也知道我们是轧钢厂,钢铁这些东西是不缺的,现在咱们国家的各种车都很稀缺,我们决定自己建一个造车的厂,现在生产技术和技术员都已经审批到位了,离可以生产应该也不远了,您不妨可以等着我们这边。”
马上奎激动的说“真的吗?好,太好了,那这付款方式这。。。”
“谁让有张大哥在呢,可以按您的那种方式付款也可以。”
张仲全赶紧说“我们农场可以收一批牛羊来用来养殖。”
“太好了,太好了,有了机器可以说能救很多人的姓名。”
刘光奇问道“之前听说你们那边分去了很多老弱病残是什么情况?”
马上奎看了眼张仲全,张仲全微微点头他才说“最近不是有很多右倾份子,资本家和一些臭老九嘛,那些人大多是都是曾经养尊处优的,很多都是一家一家的,被分下来,他们突逢变故,有很多人一时承受不住,就倒下了。你说这不是给我们添乱嘛,我们本来开荒任务就重,他们不给添乱都不错了,能干什么。”
马上奎看到他们的惨样,虽然有点同情,但并不多,更多的是对他们的不耐烦。
“哦,这我知道,现在这样的人很多,我认识的几位四九城大学的教授,因为曾经在外国留学或者工作过,现在也下乡了,前几天我去看了一下,村长还说呢他们连庄稼都不认识,让他们拔个草,还糟蹋了很多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