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吃了,我和爸天天吃食堂真是吃的够够的。”
“也是我离你们太远了,不然我就天天去你们家做饭。爱国爱党也是离我远想要见一面都难,也幸好青青来陪我了。”
“等等就搬到市里住吧,我还有一个院子空着呢。”
“不去,这个家还没散呢。”
韩伟松夹面条的手顿了一下,加快速度把面条吃完。
“小姨,这次我主要是为小姨夫来的。”
“是出什么事了吗?”
“他上名单了,具体的我不能说,能不能救下他也要看我和我爸的脸面了。”
“那就不救,天天也不知道神秘什么的,挣的钱是一分不往家交,我还要偷卖糖才能贴补家用。”
“啊!小姨你缺钱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攒了很多零花钱都能给你的。”
冯珍满心安慰,把外甥女的头发拢了拢。
“小姨现在不缺钱,只是想多挣点以后好养老。”
“养老有我们四个呢怕什么。”
“不怕,从来不怕,只是不想给你们四个添负担。”
韩伟松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信封递给小姨。
“一个是我爸给的,一个是我孝敬您的。”
“不要,都拿回去,真没钱了我再张口。”
韩伟松按住小姨的手。
“小姨,这也是我想给你谈的事,糖厂的糖不能再碰了,虽然是做废了的也不能再碰,以后厂里的瑕疵品管理的会越来越严。”
“啊,还有这事儿,我都是花钱买出来赚个差价而已。”
“那也不行,你赚的是国家的利益。这两笔钱收着就够你花的了,以后我还会孝敬你的。”
冯珍是说什么都不要,最后还是被俩孩子压着强迫收下的,看着手里的钱就忍不住掉泪。
第二天一早韩伟松就坐在安修元的办公室了,曾恬也难得的被请了出去,她只能待在付连承的办公室看书。
“张代军的事大不大?”
“和廖宏义一样。”
“能不能把他摘出来?”
安修元很意外的看向眼前的人,他应该不会为了个亲戚求情的。
“我是怕他毁了我的两个表弟,你也知道这方面都有连带责任。他们现在都有很好的事业,更是在努力的为国家做出贡献,被一个人渣毁了我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