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查理?普斯
我在科特市的市民阶层中诞生。我的母亲,那是个美丽的女人,她本是小老板的女儿。在人联社会风气的影响下,人人都追逐着更多的财富与更高的地位,母亲也不例外。
她用尽手段,成功地搭上了刚失去妻子的市长之子。在那一场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她巧妙地将所有明里暗里的竞争者一一解决。那时的她,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身穿华丽的婚纱,成为众人瞩目的市长夫人。
然而,命运却对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市长之子在她的助力下,提前接过了父亲的位置,可转手就迎娶了大财团老板的女儿。那一刻,母亲的世界崩塌了。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疯狂,所有的希望瞬间化为泡影,只留下无尽的怨恨。
在生下我之后,她彻底变了。她把我当作发泄痛苦的工具,打骂折磨我成了她唯一的乐趣。她时常披头散发,眼神中透着疯狂与怨毒,一边对我拳打脚踢,一边歇斯底里地怒吼:“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而我所谓的市长父亲,他从未正眼看过我。在他眼中,我或许只是个不该出现的污点,是他风流韵事的证据。母亲对我的折磨,他视若无睹,甚至带着一丝厌恶。
可我呢?我从未恨过他们。我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每次母亲对我施暴,我都蜷缩在角落里,抱紧自己,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我的身体满是伤痕,青一块紫一块,新伤叠着旧伤,但我眼中没有仇恨,只有无尽的悲伤。
我在学校里也是个异类。同学们都穿着整洁漂亮的衣服,而我的衣服总是破旧不堪,还带着补丁。他们嘲笑我,朝我扔石子,骂我是野孩子。我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我不想反抗,也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害怕我的反抗会带来更多的伤害。
有一次,一个同学把我推倒在地,我的膝盖擦破了皮,鲜血渗了出来。他站在我面前,哈哈大笑:“查理,你这个可怜虫!”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瘸一拐地走回教室。
在家里,母亲的打骂从未停止。有一天晚上,她喝醉了酒,拿起酒瓶就朝我砸来。我躲闪不及,额头被砸出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我看着母亲,她眼神迷离,嘴里还在不停地骂着脏话。我没有哭,只是平静地说:“妈妈,你别这样,我不怪你。” 母亲愣了一下,然后又开始疯狂地大笑起来。
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我就像一只孤独的小船,在狂风暴雨中漂泊。我没有避风的港湾,只能独自承受着所有的苦难。但我心中始终有一丝希望,我相信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会结束,我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温暖。
我经常在夜晚独自坐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星星。我想,那些星星一定不会像我这样痛苦。我对着星星许愿,希望有一天我能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所有的伤害。我知道,我的愿望可能很遥远,但我愿意等待,愿意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寻找那一丝微弱的曙光。
我也尝试着去理解母亲,她也是个可怜的人,被欲望和虚荣蒙蔽了双眼,最后却一无所有。我不想因为她的错误而让自己变得充满仇恨,那样只会让我陷入更深的黑暗。所以,我选择了原谅,选择了默默承受,哪怕这过程无比艰难,哪怕我满身伤痕。
在这个充满冷漠和残酷的世界里,我依然坚守着自己内心的善良,期待着有一天,能有人发现我的光芒,能有一双手,把我从这黑暗的深渊中拉出来。
十岁那年,我的父母,就那样突兀地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我的母亲,其实早在父亲迎娶他人那天就已经陷入了癫狂的深渊。那一天,火光冲天,那光芒亮得刺目,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进那无尽的炽热之中。母亲的笑声在火焰中回荡,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欢快,她紧紧抱着父亲,就那样躺在了火焰的怀抱里。
父亲呢,他是被母亲骗来共进晚餐的。母亲精心策划了这一切,她在父亲的水杯里悄悄地下了安眠药。毫无防备的父亲喝下那杯水后,便渐渐陷入了沉睡,再也没有醒来。
而母亲,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疯狂地在家里四处泼洒着易燃物。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决绝的疯狂,动作迅速而慌乱,像是在完成一项神圣而又恐怖的使命。
当她准备点火却发现没有打火机时,她看向了我,眼神中没有一丝母爱的温柔,只有对我这个 “工具” 的利用。她朝我大声喊道:“去买个打火机!” 我当时被她那疯狂的模样吓得不知所措,只能机械地转身,朝着商店跑去。
等我拿着打火机回来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如遭雷击。房子已经被熊熊大火所笼罩,火势凶猛得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兽。火焰在夜空中肆意地跳跃着,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像是在庆祝这场可怕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