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这样的人,什么都没了,除了牢牢抓住凤昀白那棵大树,又有什么办法。
容月记得,明明是父亲的错,却连累她和母亲,父母死了,她被贬为贱籍,要沦落为娼妓,凤昀白那个时候出现,像一道光,把她从深渊里拉到阳光下。
凤昀白望着容月,刚才绿娆的话他听得清楚,谁都不是傻子,这其中关窍一想就通。
凤昀白暗暗吐出一口浊气,平静道:“容月,你在暖玉楼那么多年,年纪不小了,若是遇到合适的人家,我会给你出一份嫁妆。”
容月双眸圆睁,隐隐有泪光闪烁,轻咬着下唇,唇瓣渐渐失去血色。
最后,容月福了福身道:“奴婢多谢王爷,奴婢先告退了。”
等人走了,隔壁凑热闹的人都过来了。
凤昀白多少有些怅然,没想到会多出那么多事。
夙苏慢悠悠的喝着茶,叹道:“昀白,以后遇到这样的事,该狠心就狠心点,若是再来几个,谁都用钱打发,你有多少个两千两够挥霍的。”
凤昀白挠挠头,他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夙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锐利肃然:“狠心果断些,早早绝了别人的心意。”
“嗯!”凤昀白似乎下定某种决心,眼神异常坚定。
凤景奕道:“嫂子,我以为你真要把人发卖远远的。”
夙苏笑笑,本没打算和绿娆说那么多话,只是想来个软硬兼施逼她离开京城,是绿娆说出容月时,夙苏才决定多说点,希望她们两都听进去,趁现在还来的及时。
王府在她们想来,或许是最好的归宿,却不知也是个大火坑。
夙苏道:“先不说昀白和沐姑娘的情分。沐家那也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这女儿大婚前,男方若是先纳妾,这不打沐家的脸吗?沐姑娘在这中受了不少委屈。”
凤昀白躬身行了一礼:“嫂子,我明白了,多谢嫂子。”
事也告了一个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