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也对,你说长德爹娘跟兄弟可都是老实人,就他一个小时候就偷奸耍滑的,可不跟他们家人一点儿也不一样。”
“话说,我记得长德当初不是在家里生的吧?”
这话一出,几个岁数大的都陷入了回忆,那会儿还乱着呢,好像长德娘当初生长德的时候,还真没在家里,好像是回去走娘家去了,大着肚子去的抱着孩子回来的。
“还真不是,年头太多了还得想想,那会儿还乱着呢,谁有闲心注意别人家的事情?”
“唉,可不咋地,那时候就想着咋填饱肚子呢。”
“那时候的日子可真苦啊,真不敢想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
“可不是好日子,后生们都出去干活了,咱们这些老家伙不缺吃不缺穿的,过的可不都是笑着闭眼睛的好日子。”
“这眼瞅着年轻人都出去了,以后这地可咋整?咱农民不种地还能叫农民?”
糖糖???不是,不是说那个叫长德的事儿吗?这咋说着说着就劈叉了?接着说啊。
糖糖是不知道,这些老太太唠嗑就是这样,说着说着就歪楼了,根本就没有一个具体的话题,都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的。
这会儿已经开始忆苦思甜了,糖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她晃荡着小脑袋朝不远处的孩子们看去,现在这里玩的孩子都是不到上学年龄的,在大一些的孩子都去上学了。
柏家弯除了柏长德家里,就没有一个不让孩子上学的,都知道要想飞出山村,知识是很重要的,毕竟柏家正经的老祖宗可是正经的文官,比真正地里刨食的人见识还是多一些的。
糖糖看了一会儿直撇嘴,那一个个埋汰的,她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