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家伙是长寿叔唯一的儿子,就这嘴欠儿的程度,她非要让他知道花儿为啥这样红。
狗剩子缓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咋回事儿,这小子是不可能像上次一样不反击的,直接伸出两只手朝糖糖的头发抓去,糖糖早就防着他这一手呢。
脑袋一直往后面仰着,可她低估了狗剩子毕竟比她大四岁呢,那胳膊的长度没计算好,还是让狗剩子给抓了一把头发,梳的齐整的小辫子瞬间就被抓散了。
哎呦还敢反击,今天姐姐就教你个乖,不打的你满脸开花算我输。
糖糖的嘴不赶趟,可手下一点也没放松,动作慢但每一下都打的狗剩子嗷嗷叫,一个嗷嗷叫一个一声不吭就往对方身上招呼。
一个九岁一个五岁的孩子,就在这土道上骨碌起来,打的那叫一个天崩地裂不可开交,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打算直接先放手。
长寿锁上诊所的门,溜溜达达的往家里走,打算回去吃饭,今天都这个点儿了咋还没人来叫他吃饭呢,要不是刚才有事儿耽搁了,这会儿他也到家了。
等走到大榆树下,就看见全村的老头可能都在这里了,这是最近常看见的情景,那些大娘婶子的一个都看不见了,就听一帮老头大声的吵架。
“老六你过分了啊,这都第几次悔棋了,你就算悔棋再多次也赢不了我,何必呢?”这欠扁的语气,一听就是丰茂叔,最近长寿对这声音熟悉的再不能熟悉了。
就这话都一天听不下十遍,丰茂叔就不怕这样下去引起公愤,让其他叔伯一起收拾他?
“柏丰茂你别太过份,以前一起下棋的时候你还少悔棋了,你行我咋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