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光头壮汉,正迈着大步子,
在自己车子的旁边快速奔跑,
但很显然,看着对方脸不红、气不喘的状态,
对方与车子保持平行,
仅仅只是刻意而为,
并不是对方的极限。
“你............”
骆秋莉害怕地想要尖叫,
但对方却一边贴心地把盘好的链子锁给放到了车筐里,
一边用着不知悲喜的声音说道:
“夫人,你也不想..........自己的孩子,无学可上吧?”
话语间,似乎有一道光,从他的墨镜上闪过,
隐隐地透出一股“王霸之气”。
骆秋莉懵了,她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刹,
而男子见状,嘴角露出了如同“黑人牙膏”一般的笑容,
但下一秒,
“咚!”
骆秋莉从车上下来,
看着那被懒腰撞断的电线杆,
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
“先.......先生?你还好..........吗?”
“哦,女士,一点问题都没有。”
话音自那烟雾中传出,
光头壮汉如同某一拳老师一般,
淡定地把电线杆扶回了原位,
准备等说完话之后再联系专人来修理。
他一边优雅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
准备擦拭自己的额头的血渍,一边开口道:
“夫人,请为了孩子,务必..........”
“为什么是我?”
“什么意思?”
【壮汉内心自语:嗯?这卫生纸怎么黏一起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是替你们学校‘抢生意’的,
为什么要单单看上了我,而不是那些明显比我.......有更多可能来付费的家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