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发抖,
深不见底的裂纹沟壑,
如同是其自保的手段外延,
让它们不得不施展各自的能力,
以“安抚”大树的情绪。
“牠说了什么?!”
长有狼首的人型古神,
用着不耐烦的声音,
询问着那跪在“镜”前,
认真翻译的枯朽身影,
“牠说.........不配合........就砸了。”
被赤练缠绕着周身的“树人”,
一脸惶恐地用那长满类似于鳞片一般的歪斜裂口,
颤颤巍巍地诉说着它以自身的“堕落”为代价,
所掌握的外神之语。
“什么?!这还不够吗?!
牠想要‘蛇’,
我们已经双手奉上了!
还送了那屡次从牠手下逃走的‘蛀虫’!
这还不够吗?!
难不成,还要让牠的本尊,
真的进来吗?!
那和要我们引颈受戮有什么区别?!”
积愤的话语,
充斥在这从外界看来,
类似于圣庭一般的“议事会”中。
“但牠开口说过的话,
从来都不会落空,
哪怕是以扭曲过的形式。”
腹眼齐开的某个存在,
扒拉着它周身的黑雾,
淡然地诉说着牠的“单纯”。
“别在那说风凉话,丑蜘蛛,
你也只不过是个逃亡者罢了!”
“但我说的是事实,
不然,你的权柄,
又是怎么从你的母亲那里,
到你手中的呢,
纳浮图姆?”
“你..…….........”
争论、恐惧、分歧,
就在这些本不该属于在场的古神乃至落寞的旧日支配者们的情绪,
即将开始扩散,
并让外面那混乱的气息“溜进来”的时候,
那端坐在高处、眯眼“静修”的白发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