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张海楼母子三人面前厦门南洋风格的菜式俱有。
小道长面前也不俱荤腥,色色都有一点。
“小道长,有什么想吃的自己去夹,无需在意他人眼光。”
“嗯。”小道长性子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接受女子的推荐,慢悠悠品尝着从前没吃过的美食。
“张星月,你这海鲜怎么运送过来的?”
张海楼看着面前大如斗的海鲜,现在可是战乱年代,张祈山有这么大的本事?
柑橘色的肥蟹垒成一盆,长螯隆起,足长而丰满。
江南念斜睨着张海楼,“你登船那日,我不是去救海侠了嘛。顺便进了个货,有什么好稀奇的。”
张小鱼坐在张祈山下首,拿起着一个螃蟹,仔细地剥壳。
他用吃螃蟹的工具剔下犹如玉脂般的蟹肉,一连剔了好几只铺满小碗,这才起身放到她面前。
江南念也未语,动筷只是慢条斯理地吃完,放下手中竹箸:“二爷和三爷下次上门,带上嫂子一起过来亲近亲近。你们孤身前来,倒是劳烦我家小伙计还要多跑俩趟送肥美的海鲜上门。”
闻言,二月红浅浅一笑颔首:“好,下次我带丫头一起拜访。”
李三爷看着这胆大包天的女子,一时之间也不知她到底想做何。
他话里意有所指:“嫂子喜爱清静,不便过来打扰张大小姐。”
“巧了,我觉得嫂子应该比较喜欢我呢!似我般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就应该多亲近亲近。”
“嫂子不是有身孕了么,老话不是常言,多看美人儿新生儿也漂亮许多。”
“我看你这是满嘴里跑火车才是……”李三爷炫起眼皮子看人。
因她乐意和众人都聊几句,宴席气氛倒也欢乐。
狗五爷那日被她调戏流了鼻血,至今不太敢看她。
陈皮也没怎么说话,只时不时用意味不明的眼眸谑她。
二月红因丫头的病症,心下烦躁也不言语。
张祈山看着她这府里的张家众人,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低声道:“山海不可见,张星月你不知吗?”
江南念嗤笑一声:“什么不可见的,我说山海有相逢才是。”
“不给我介绍介绍一下张家来人吗?”张祈山扫视一眼张家人。
“这是小虾、小盐、小马、小官、小琪……”
被介绍的几位心里,有的无所谓,有的想骂人,还有的嘴角抽抽。
张海琪自知她是何意,也懒得多话,只一味的吃酒。
小族长面对外人也不多话,她夹什么他就吃什么,一副乖乖崽听话的样子。
张小鱼在温暖的光线里,他不知不觉对上女子温柔含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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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各自寻了处位置松散,解九和小道士在树下对弈。
齐铁嘴好奇的凑近张海侠,嘴里念叨着:“你这命格好生奇怪,必死无疑的死局又枯木逢春。”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眼神落在女子身上的张海楼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