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口棺材,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跟算破天这么久,棺材也见过几次了,便不以为然地说道。
见我丝毫没意识到不对劲,算破天重重地敲了我脑门一下:“平日看的书合计着都下饭吃了?那是公社附近,你见过政府机关单位会建在坟地阴宅附近?”
听算破天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也是,公社这种形式,往前推几十年,跟政府办公大楼性质差不多,起码也是个村委会性质。这种地方怎么会选在埋棺材的地方。
经算破天点拨,我冲着小郑一打响指:“不用说,肯定是你村里早些年地都被你们种了,没办法,所以你们村才把公社盖在人阴宅上,这就是典型的村霸行为知道吧。谁家祖先愿意给人压着。”
见我还是没个正行,算破天白了我一眼也没说话。
小郑听我这么说,也是连连摇头:“你别瞎说了,我回家问过我爷爷,我们村公社这块地,就没有谁家的先人埋在那。”
“人家又不是埋你家地里,你爷爷不知道也正常。”
“我爷爷八十岁的人了,他说从他记事起,那地方就是公社,改革开放前,家家户户都得在公社记工分,每天出入的人多了,就没见过哪家逢清明重阳烧纸祭拜的!”见我不信,小郑不依不饶地说道。
见我俩争执不下,算破天也不发表意见,思索片刻才说道:“挖出来口棺材,总不可能就此停手再换个地方重新挖吧。这叫下地见材(财),后来怎么样?”
“后来……”
小郑见几人都死死地盯着坑下的棺材,也不说话。自己也只认识村里的守村人大哲,于是拍了大哲一把:“哥,这是什么情况?”
那年月县里文物管理处也找到几个荒冢,为啥叫荒冢,因为里面之前的东西已经被附近发现的村民洗劫一空了。什么也没有了,墓主人的尸骨都得拆散丢角落里。谁不知道文物值钱,万一赶上运气好,那可就直接一套房子有了。
见有人拍自己,大哲郑率先打破僵局,说了句:“愣着干嘛,弄出来,万一有好东西,见着有份,咱们哥几个分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