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开春,我花点钱给修缮一下。”算破天道。
我心说你要是有这个心,上次来就应该这么做了,还用等到现在。
他只简单的看了我一眼就猜到了我的心思。
“我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甘道士。”
“好吧,我知道了。”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
“都是为了保护人民。”算破天这话是说玄武帝君,也是说的甘道士。
我见他抱的费劲,便搭把手,别把他那宝贝的羽绒服弄脏。
上手以后才知道,这泥胎看似不重,实则沉的厉害。
“分量还挺重。”将泥胎放到前面供桌上,我搓了搓被泥胎带走温度的双手,哈着气说道。
算破天扁嘴吹了吹自己羽绒服上的土说道:“想不到这么沉。”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真不该显自己这一下子,好端端的抱它干啥。
我道:“哈哈,师父,你啥时候这么搞笑。”
算破天刚要接茬,只听轰的一声,刚刚爷俩放在供桌上的半截泥胎压垮了供桌,竟在地上砸出来了个大口子。
“有洞师父!”我看着被砸出来的黑咕隆咚的口子说道。
算破天不愧是老江湖了,从来都是以其敏锐的洞察力和过人的智慧而闻名。
“下面的空间很大。”算破天淡淡的说。
“那么重的泥胎掉下去都没听见个声。况且……”
“况且什么?”
算破天此刻也不在乎自己的羽绒服了,趴在地上用脸感受洞口传来的气息。
“很腥很臭,不是密闭的,有风。”算破天道。
“那腥臭是不是因为那害人的玩意在底下?”我壮着胆子问道。
“我早该想到,蛇冬眠的时候只会藏在高燥地带的洞穴,树洞和岩石缝隙里。”算破天起身说道:“既然这地方一眼看到头,就一定有我们看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