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岭月喘着粗气,眼球突出冷汗淋淋,痛的几度晕厥。
手臂硬生生被扯了一块肉,深可见骨,残留的树根还在往肉里钻。
尉迟鸢一把火将树根烧的干干净净,看了眼自岭月,转身走进黑暗。
自岭月看着尉迟鸢的背影,眼里迸发出汹涌的恨意。
李佳阳蹲下身子正要帮助自岭月,看到她的眼神心下一惊,停顿一瞬从包里掏出一块纱布。
“快止血。”
自岭月看着罗兰柯小心的把巴掌大的纱布填在伤口上,不知为何觉得眼前瘦瘦小小的女孩如此讨厌。
她要是真心想帮自己,怎么不卖一份恢复药剂给自己?
假惺惺!
盯着罗兰柯认真的眼眸,自岭月撇撇嘴。
罗兰柯小心的把纱布填进伤口,减少出血。看着白皙的纱布被鲜血染红,她把纱布又往里塞了塞。
“啊!”
自岭月尖叫一声,抬腿给了罗兰柯一脚。
罗兰柯为了给自岭月止血,半跪在自岭月身前。那一脚来势汹汹,她完全没有时间抵挡,被自岭月全力一脚踹中胸口,往后一倒,“咚”一声脑袋狠狠撞在坚硬的地面,疼的双眼一黑。
“痛死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自岭月抓着包扎好的肩膀,看着躺在地上疼的抱住脑袋的罗兰柯,恶狠狠的大喊。
李佳阳抿着嘴,把自己的纱布收了回去,转身去扶罗兰柯。
有些人,不值得他的善良。
罗兰柯眨眨眼,努力把泪水憋回去。
她深吸几口气,顺着李佳阳的力道起身道谢,摸摸磕肿的脑袋,瘸着腿一声不吭的往尉迟鸢离开的洞口走去。
自岭月看着罗兰柯压根不搭理自己,不满的嘟起嘴。
冯月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招呼着陈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