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啊、啊、啊、、、”
北门外明军大营正面,5门虎蹲炮,还在持续咆哮打炮,火星四溅,炙热无比的大铅弹呼啸而去,飞向百米外偷袭的清军。
重达1.5斤的大铅弹跟犁地似的,掀翻一大片土司炮灰,哀嚎遍野,凄惨无比。
“鸟铳手,瞄准鞑子,开火”
“啪、啪、啪”
“啊、啊、啊、、、”
大营里的几百鸟铳手,蹲在挡土墙后面,在各自哨长的号令下,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密集的铅弹雨,扑向70米外的土司炮灰,暴起团团血污,又是惨叫一片。
正蓝旗参领巴哈穆,脸黑如炭,双目阴鸷,死死盯着南蛮子的大营,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亲兵,放声怒吼道:
“他娘的,调5门虎蹲炮上去,给老子敲开那乌龟壳”
顿了顿,再看了看前阵的土司兵,成片成片的倒下,对着另一个传令兵,继续嘶吼:
“传令岑继鲁,有进无退,胆敢临阵退缩者,推诿不前者,立斩不赦”
这家伙已经有点后悔了,本以为是个手到擒来的战功,想不到南蛮子这么难缠,竟然提前有了防备。
唯一可惜的是,没有佛郎机炮啊,那玩意都被搬到城墙上去了,只带了威力一般的虎蹲炮。
如果攻不进去,主帅卓布泰要砍他的头,即便他是信郡王多尼的亲信,也没用啊,军法处置可不是开玩笑。
这时候,只有用军法威压土司兵了,死道友不死贫道,用人头堆也得死进去。
“给老子打炮,轰死那帮南蛮狗”
前面阵地上,土司官岑继鲁,飞舞着腰刀,遥指明军的营寨方向,双目暴睁,玩命嘶吼着下令。
一年前,这个岑继鲁也是大明朝的贵州土司官,如今摇身一变成了鞑子的前锋,一口一个南蛮子,十足的汉奸狗奴才样。
“轰、轰、轰”
“轰、轰、轰、、、”
有了巴哈穆调来的5门虎蹲炮,再加上本部的10门虎蹲炮,全部一起咆哮,一颗颗硕大无比大铅弹,呼啸而去飞向南蛮狗的营寨。
“啪、啪、啪”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