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岷王监国的军将,但分属不同,降将出身的他,不能跟这帮杂牌军头过于亲密。
“呃”
淮国公马宝,呃的一声,差点被噎个半死,看着邵尔岱铮亮的脑门,陷入无语中,自讨没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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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摇了摇头,不再纠结了,脸色一正,看了看旁边的心腹李贵、曹福德,千总钟耐尔,对着邵尔岱继续大声说道:
“邵参将,这里就交给你,本公带着部下和钟千户去府衙,如何?”
堂堂的大明国公,没必要跟岷王府的军将一般见识,既然是这种态度,那就公事公办,他马三宝要去府衙了,砍下卓布泰的人头做战功。
反正南大营搞定了,整个南城就没有什么威胁了,至于小东门和南门,更没多少兵马,不值得马宝出手。
“末将遵令”
参将邵尔岱,还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对着马三宝和钟耐尔等人,拱了拱手,大声回道。
他们这一路攻伐小西门的军队,主将是淮国公马宝,邵尔岱肯定得奉命。
半刻钟后,马宝带着2千多部下,还有千总钟耐尔的700多二炮营兵将,急冲冲的离开南大营,沿着鹿城路,一路向北。
光头将邵尔岱,看了看营里一大群降兵,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随即反应过来,转过头对着心腹那什布,大声吼道:
“那什布,你他妈的留着辫子干啥?现在就割了”
说罢,把手中的长柄开山斧随手一丢,夺过亲兵手里的钢刀,走到那什布身后,手起刀落,狗尾巴辫子冲天而起,丢的老远。
随后,再抄起地上的长柄开山斧,环顾四周,遥指刚刚反正的正蓝旗将士,还有更远处的地方,被缴械的清军,大吼一声:
“你、你、还有你们,大营里的辫子,全割了,一个都不许留”
都他妈的投诚投降了,留着辫子干什么?心怀不轨吗?要投就干脆点,别那么扭扭捏捏的,像个婆娘。
一刻钟后,搞定了一帮辫子,光头将邵尔岱,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披头散发的心腹手下那什布,继续大声吼道:
“那什布,你带五百人留在这,看押这帮降兵降将,其他的跟本将去南门”
“记住了,把线国安和各个佐领军将,都集中起来看管,胆敢不听号令,心怀不轨者一个不留”
这个老武夫线国安,和其他一千多正蓝旗将士,都是陷入绝境,被逼无奈才投降,肯定信不过,得收缴兵器,好好看押。
邵尔岱本人,则是带着2千多兵马,还要去攻伐南门广运门,那里还有一千多正蓝旗将士,要么投诚,要么干掉他做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