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他心中的怒火却如熊熊烈火,燃烧着对刘利民的恨意。
然而,他也明白,若真的采取极端行动,将刘利民置于死地,自己也将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这两难的抉择中,钟正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他的内心如同被狂风吹乱的乱线,难以理清头绪。他知道,无论选择哪条路,都将面临巨大的风险与代价。
他渴望找到一个既能保护自己,又能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方法,但此刻,他竟一时之间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
对!不能这么便宜这对狗男女,窗户很早就破了个很小的洞,他直叫过房东换,房东说那么小的洞随便找个东西挡住就行了,有时间再叫人换,一直拖着。
之前钟正随手从房间粘上了张纸,这会他小心翼翼地戳破那张纸,然后将打开手机摄像头,对着那破洞拍了起来。
靠,他心里怒火攻心,差点吐血而亡。女友黄莉穿着平时很少穿的半透明白色睡裙,妖娆迷人的玲珑曲线完美呈现,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花,又似一只翩翩起舞的白天鹅,在他上司刘大所长眼前展现出无尽的诱惑。
看着高大肥壮的刘利民从背后将女友紧紧抱住……
砰!砰——身手不凡的钟正将结实的木门整块踢倒。
空气突然很安静,安静到针落可闻。三双六只眼在空中交织出激烈火花,有愤怒、不甘、悲痛、无奈、不解、惋惜……
半晌,“钟正!”刘所一边提着裤子叫着他,刘所也不知为什么这声叫唤有点弱势似的。刘利民体内的欲火,原本如盛夏的烈焰,狂烈而炽热,却在刹那间,仿佛被一股冰冷的北风席卷,瞬间跌入了一座深不见底的冰窖之中。
应该是钟正将门踢倒瞬间吓到他了,但很快他回味过来了,老子是正科级的大所长,你他妈一个二级警员小职员,我怕你干嘛!于是他动作开始慢悠悠地整理自己的仪容。
兰花镇是白马县的最大镇,也是白马县的主要经济镇,所以这里的镇派出所所长都是正科级干部挂职的,刘利民还兼任了兰花镇副镇长,所以说他的职权在兰花镇来说是主要管理层的核心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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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正!我们……我……”黄莉想说什么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难道说我们在玩骑马游戏,难道说我们在找东西,裤子都脱一半,裙子吊带都扒拉下来了,说什么都没用。
而此刻,心如死灰的钟正反而倒冷静起来了,他知道他们完了,结束了。
如果他不踢开门装作不知道,或许他们还能继续。
虽然没结婚但已将婚姻规划在他们未来生活中了,甚至于他们的孩子钟正都想好名字了。
他万万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将门踢倒,或许踢倒门让他发泄了不少愤怒,脚上隐隐作疼似乎也让他心口的疼痛减少了许些。
他这一脚不仅踢坏了门也踢坏了人生中最美的梦。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