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在刘所的示意下继续道:“由于小女孩子反应过度紧张闹了误会,小女孩子的哥哥和张主任这边的兄弟互砸酒瓶打了起来。我们的警员钟正上前阻止,但当打斗停了下来后,钟正仍继续搧王某、朱某兄弟,刘某及邵某等人耳光,把人都反应快吐血,牙齿都掉了。”
肖山高在李飞说完他又接着道:“刚才张主任的朋友已经掏五千块钱给老黄他们一家,算是赔他们的桌椅损失同时也算医药费,已经取得老黄一家的谅解书。”说完他拿出一张所谓的谅解书
“我上前阻止,他们袭警我是自卫的。”钟正冷冷地道,他知道他们这是往死里整自己,他们并没证据证明停下来了自己还打他们,老黄一家被逼无奈答应谅解他们,可还不至于反过来咬自己一口。毕竟那么多吃夜宵的老百姓眼不瞎,他们一家要是昧着良心出来指证不利于钟正的说词,那么以后大家生活中必然指指点点戳脊梁骨,骂名或许没什么,可骂如果导致影响他们家生意那可断了生技,万万不能做的。所以钟正料定他们定最多就是想小事化了罢了,弱势群体为了生活这是人之常情的事。
“谁能为你做证?”刘利民道。
“那谁又能作证我不是因为他们袭警而才做出的必要动作呢!”钟正盯着刘利民,眼里满是愤怒与杀气。
刘利民不明白这小子不是警校毕业的吗?怎么眼里会有杀气,自己当所长也不是 没开过枪那可都是对着天开的,吓唬闹事的混混小老百姓罢了。
事实上在那个改革开放初期的上代很多制度跟不上,管理也跟不上,时有案件发生甚至大量失踪人口无迹可寻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钟正因从小跟哥哥相依为命长大,外出打工的父母发生意外,听说是工厂发生爆炸,80多名工人尸骨无存。带回来的骨灰不过是现场的几把灰,有个拜祭的精神寄托之处罢了。所以即便哥再懂事,也不可能像大人那样管着他的。这让他不服输的性格从小不是在打架就是在门诊里包伤口。
高中的时候,县城里发生过所谓的帮派斗争他都有参与过,所幸他向来眼神给力,不对头就跑了。其实他并没有加入任何帮派,他只是天生的疾恶如仇,年少无知想做侠士,又凭着自己从小除了学习就干重活和自个捉摸些拳脚,加上从小打架经验丰富,所以还真的给他捉摸也些道道,甚至他收藏的禽拿格斗的偏门书都有几十本了。
他在高中时常常翻出校外,去那些流氓帮派约架时,等对方打差不多便在人家回去的路上挑任意一帮狠狠的凑。或者他知道那些人欺负过学生的欺负过女孩的混混,往往他悄悄将人揍得半死。在那个通信与监控都没普及的年代,甚至像他们这偏远的县城都没监控。所以对他来说如鱼得水,爽得不要不要的,一是没人看到他干的,二是他口罩,戴帽子把脸挡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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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少看法律与刑侦相关的书,对于方面的天赋与爱好令他满足了那种侠义的情怀。甚至于很多时候帮派之间的约架和斗殴都是他挑起的,例如他故意在黑暗的街头袭击某个帮派又报上另一个帮派的名号。
当然这种事干多了也难勉有湿鞋的时候,只是聪明如他独来独往,也从不曾跟人提过自己干过的那些事。
可有一次很是倒霉,警方把包饺子时把他也包进去了,所以他不得不扔掉帽子脱掉口罩,找个角落蹲大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