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乘务员和乘警一边奋力地拨开人群,一边扯着嗓子高声呼喊着:“大家让一让啊!麻烦各位让一让啦!”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艰难地挤到了车厢的中央位置。
此时,众人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原本胖乎乎的女人,此刻脸上已经肿胀得如同一只熟透的猪头一般,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乘警见状,怒目圆睁,声如洪钟般大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车厢都掀翻过来。
站在一旁的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男人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警察同志,是……是这个女的说我们又老又丑,所以我们才动手打了她。”他的语气有些心虚,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
然而,还没等乘警回应,另一个身材高大、耳朵硕大的男子紧接着喊道:“可不止这些呢!她不仅辱骂我们,竟然还敢偷窃我们的钱财!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他越说越是气愤,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恨不得再上前补上几拳。
“鹅…吾…柚,呜呜呜!”女人被人得话都说不清了。
这时钟正已把那少推到旁边的坐位上,自己擦着身上的水。
别人看着女子帮他擦他倒不觉得多尴尬,而是自己身尴尬。
“你说他偷你们的钱,有什么证据?”乘警道。
"我怀疑他们三人是一伙的!" 鹰钩鼻汉子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钟正以及那位少女,其意图不言而喻——他认定钟正、少女以及那个白白胖胖的女人乃是同党
钟正差点没跳起来,尼玛,这是真正的躺枪呀!
"那么,请详细说一说吧,你凭什么断定他们是一伙的,并且偷走了你们的钱财呢?" 乘警凝视着眼前这位大耳朵汉子,见其言辞凿凿、一本正经的模样,便将目光锁定在他身上,期待着他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
我的钱都是用一个红色袋子装好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里面应该总共装有四千七百五十块整。这些钱可是我们准备前往东海省进货所用的资金啊!" 大耳朵汉子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起来,脸上满是愤恨不平之色。
这时鹰钩鼻汉子跳了起来“啊!”的一声叫了起来道:“大哥!你说我们的钱被他们偷了。”
整车人吃着瓜,看着热闹,纷纷站起身。
“这瘦得像排骨鸡的女人刚开始坐我们中间的。”大耳朵汉子继续道:“她刚出去后回来,把座位上的包背身上后没在敢回自己的座位上。”
少女道:“你妈才是排骨鸡,你全家都是排骨鸡。”
乘警瞪了双方一眼道:“不许骂人。”
大耳朵汉子仍不管不顾道:“她故意说要和这又肥又丑的女人换坐位,然后这又肥又丑的女人故意说我们又老又丑。这又肥又丑的女人想用和我们对骂引大家关注,掩护他们俩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