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光线的时间大概只有短短几秒,在场的人非富即贵,见过世面,没有人因为突然停电就惊慌失态,胡乱吼叫和走动。
林娆还是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恢复供电后,桌子上只剩一只啃成鸡架的完整骨骼,啃鸡的华宇不见了。
台上,灯光下,许深手拿蝴蝶面具,是一种如梦初醒又陷入深思的神态。
“蝴蝶是我,我就是蝴蝶。”他说完最后一句台词,谢幕退场。
许深凭着记忆找去了华笙的公寓,钥匙还藏在地垫下。
空荡无人的客厅里,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
林娆赶去后台没有找到许深,给他打了好几遍电话才打通。
“那个女人是谁?你不说你要自己唱吗?”
许深用沉默回应她的质问。
“那个女人我认识吗?”她不死心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