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棋的吩咐,以后隔一段时间才能调制一碗,连忙答应。
只要自己还能待在府里就是最好的结果了,而且他要严格贯彻这个命令,让娘娘喝到的同时又不影响孩子。
而墨铉居然告假了几日,同僚们询问原因。
墨铉眉宇间淡若轻云,那份超然物外的淡然,恰似山间清泉然而,不经意间,一抹微光自他眼底掠过,隐隐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婉儿怀孕了,这几日我要陪她。”
同僚们闻言纷纷道贺“恭喜恭喜,替我们向娘娘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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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都在想着家里有什么名贵药材,派人献给娘娘,这可是他们的一点儿心意啊。
希望娘娘平平安安的,这些年总结出了一个道理娘娘开心了,陛下才会开心,陛下开心了,他们的日子才会好过。
夏知樾看着人群中的墨铉,胸腔中有种钝钝的痛,只觉得衣襟里的那枚玉佩有发烫,一个是光明正大地告知,一个是欺骗而来的念想。
回到家中他呆坐在房里,拿出这枚看似并不值钱的玉佩,它在夏知樾细心的呵护下,仿佛被赋予了生命。
温润而泽,夏知樾对待这玉佩,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不仅时常以柔软的绸布轻轻擦拭,去除尘埃。
更在夜深人静之时,以指尖轻轻摩挲其纹理,仿佛在透过它思念着婉儿。
夏府的管家看着自家大人经常一坐就是几个时辰,不吃也不喝,哎,情之一字让人沉沦,只希望有生之年能够看到他得偿所愿。
墨铉这几日都宿在婉儿的房间里,寸步不离,许婉清喝安胎药时,也是墨铉一勺一勺的喂到唇边。
终于胎象稳定了,许婉清迫不及待要出去放松一下,呼吸新鲜的空气,墨铉紧张的跟在左右,高大挺拔的身躯牢牢的护着婉儿。
而另外一个遗憾之人则是在督军府独自饮醉的许之州,听着婉儿再次怀孕的消息,心中苦闷,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他们恩爱的场景,一身酒气,喃喃自语“婉儿,我也爱你啊,为什么唯独我没有资格。”黑夜中一个寂寞孤独的灵魂在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