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似乎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张启山并不是对母亲没有感情,只是体现的不多而已。他恭恭敬敬的请了个安,“您身上的病好些了吧?”
“刚才吃过药,好了点。”
“外面天冷,早点回房休息。”他想回避她询问这件事。
“启山。”
张启山正要走,听着母亲在叫他,回头便问,怎么了?母亲欲言又止。
“没啥,晚安。”
“晚安。”
夜色使她身上显得更加消瘦,张启山快步离开,全身疲惫回到了厢房里。
张日山从隔壁的房间敲门进来,问:“我刚才看着这儿的管家急急忙忙的,说是夫人晕倒抓药去了。”
“一时悲痛所致。刚才见过,气色好了很多。”
“嗯,睡罢。”张日山退出房门去。
张启山半天躺在床上,父亲是明智的,他早先把家眷送入长沙,可他算错了一点,东北的陷落比预想的还要快。张启山永远不能明白为何一枪不开就让大块国土拱手让人。
他也想寻个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