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坏的事?”
张启山微微一笑,“是好事,我有线人传来情报。北平新月饭店最近拍卖良药,所医之症恰好与夫人病情吻合,不过拍卖将近,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前往北平。事到如今,为夫人治病是头等大事。继续注射吗啡那看不到治愈的希望,还是同我一起另寻良药?二爷,慎重考虑!”
二月红一听丫头的必有药可医,甚是激动,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不必考虑,即刻前往北平!”他又想了想,又说,“佛爷,陈皮虽然顽劣,但本性不坏。为救我夫人,他也想尽办法,希望审问他的时候不要用刑……”
“二爷请放心,我只为查明真相。另外,前往北平的时间紧迫我们明日出发,如何?”张启山话音刚落,二月红不假思索点了点头。
二月红回到卧房中,丫头还绣着鸳鸯,二月红便向他转达了张启山的来意。他念及丫头体弱,本想只身前往北平,未曾想丫头颇为执拗,央求与他同去。
“虽然一路上有张大佛爷护送,但恐怕不能从容前行,衣食住行都得低调收敛,以免令人注意。”见拗不过丫头,二月红只好这样嘱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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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依偎一番。此时,桃子端着点心,进了屋说道:“二爷,夫人,点心做好了。”
“二爷,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
二月红牵着丫头的手,扶丫头在桌旁坐下,轻声道:“丫头,你先吃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丫头点了点头,不舍地望着二月红抽身而去。
二月红独自来到两间房,房门锁头上挂着厚厚的灰,他已经记不清上次来这是什么时候了。他掏出钥匙将门锁打开,伴随着“吱呀”一声,本里徐徐展露出一件件江湖装备。
二月红依次擦拭把玩起自己的这些“老朋友”,正好看到墙壁上爬着一只硕大的壁虎,一时手痒搓起手上的一根铁蛋子,朝壁虎旁边射去,子弹反弹于他手间,壁虎震得掉头向墙角跑去,二月红来了兴致又抓起一弹子,连续射向壁虎,有些个弹子飞得很快,仿佛亮晶晶的罩子牵引在自己手上,罩着壁虎无法逃脱。须臾,壁虎大概是惊吓过度,四脚一松,从墙上向下开始掉落。二月红猛然断手,虽然手里还拿着分寸,未伤及壁虎一分一毫,但那只壁虎还是在着地的一瞬间,尾巴自行断裂了。
二月红才心满意足的讲起弹子,收入囊中又擦拭其其他的装备,把玩耍了好一阵。
老朽写到这里,本来想继续摘录后面的事情。这是自然的事,但是出现了一些端倪。这本册子我是从一位军需官手上买下的,这人来头不小,从最开始长沙解放就开始记录老九门的事。后面进入张大佛爷的军队里,为他的副手。理论上说,这一手资料不会有错。
但是1989年,锦棠的后人倒卖前辈的日记,揭开了另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个是我手头的这个册子一些事情是不齐全的。我严谨的查证,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二爷与他夫人没有一路前去,他在处理另一件事。还有张大佛爷并不是真心寻药,相反,他去往北平还有其他的目的。
鉴于第一个版本的流传之广,我只能采取这个版本故事。事情总是这样,人们更加愿意所流传的这些九门往事,那些平淡的东西一些在诸多人口言相传当中变得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