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商人面露惊愕,瞬间也反应过来,先前还以为只是这小厮自作主张,为非作歹,哪里晓得竟是两人团伙作案。
他神色愤怒,没想到刚到不久,就被人当成肥羊盯上了,若不是今日有这位武都头坐镇,自己怕是已经身无分文了。
这样一想,他顿时激动了不少,转身向武松施了一礼,敬佩道:“多谢武都头的慧眼,不晓得您如何发现两人有联系的?”
武松剑眉星目,自有正气,他神色自若,摆摆手说道:“不必介怀。”
随后,他指着小厮身上的青肿,解释道:“这人身上的伤口明显已存在多天,淤青都要消失了,先前两人争吵时,那汉子看似生气,实则目光全落在你身上,怕是心有不诡。”
“而且,”武松正了正脸色,眸子微深,继续说道:“按理来讲,你给钱之后,那小厮早该离开,但他却一直不动,手掌更是捂着伤口不肯挪开,即使站起来,也用的全是另一只手掌,这便露了不少问题。”
武松眉头松动了些许,他摸了摸下巴,看向商人猜测道:“莫不是你先前在酒楼里漏了财,这两人瞧见了,才想出的这等法子,我想,刚才不管你给不给钱,他们都会偷走你靴子里的钱。”
这番解释让周围的人顿时恍然大悟,没想到这两人竟是演的,如此一遭莫不是武都头,商人怕是会破了财。
山西商人面色难看,恶狠狠地瞪向两人,对武松则是感激不尽。
稍后几人一同前往衙门,将此事记录在案。
经此一事,武都头的名头在阳谷县越发显赫,甚至连着偷盗和犯罪行为都少了些许,县里的风气一改先前的浮躁,变得踏实了许多。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转瞬即逝。
武松对这份都头的工作越来越如鱼得水,连着知县也愈发器重他,而他则是借着职务之便三番五次地去户籍室晃悠。
但多天下来,整个阳谷县的人口都查遍了,武松也没看到这适龄小娘子里有先前那位。
这让他心中很是落败,至于对方是否已经成亲,这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武松坚信,对方一定是在等着他。
而武大郎在越发忙碌的生活中,结识了不少朋友,其中更是有一位坡脚的娘子更是几番上门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