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心里不禁冷哼了一声，暗自腹诽着这两人拙劣的演技，可嘴上却依旧客客气气地回应道：“王总，您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呀，毕竟做生意嘛，成本和收益那肯定是得慎重考虑的。

不过呢，我也有点儿小疑惑想跟您请教一下呀。

小主，

在咱们县里，这方方面面的关系我虽说可能没您那么神通广大，但多少还是了解一些情况的。

就拿拿下百货大楼这事儿来说吧，我只听说在那些参与其中的人里面呀，有姓孙的、姓张的，可还真没听说过有姓王的呢。您说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儿奇怪呀？”

电话那头的王总听到向阳这话，似乎一下子愣住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你……你认识孙总？”

“您要是说的是孙凯的话，那我还真认识呢。”向阳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仿佛是在猫戏老鼠一般，已然将对方的慌乱尽收眼底。

“您……您跟孙凯，不，孙总是什么关系啊？”王总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一丝颤抖，那故作镇定的表象下，已然藏不住内心的慌张与恐惧。

“什么关系你就不用知道了，识相的话，你马上联系孙凯，让他亲自给我回个电话，我要好好问问他这件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向阳说完，根本不等对方再有什么回应，便直接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那位张姓表哥，这会儿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就像是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瑟瑟发抖。

他战战兢兢地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愣是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能说出来，只是满脸惊恐地看着向阳。

向阳只是斜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你的事，等会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