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可是不信我?”
不过毕竟也是自己的徒弟,虽然在徒弟与国家面前他选择了国,但二月红还是不忍心说出那些话,而这自然就由张启山来做这个恶人了。
“并非二爷不信你,只是此事涉及重大,你虽是二爷的徒弟,但还是不要牵扯其中为好。”
“可是……”
“没有可是,听为师的,此事就此揭过,日后不要再插手,否则,休要怪我心狠。”
每一句话听起来仿佛的确是在为陈皮考虑,但仔细思索就会发现其中暗藏的意思。
不过显然现在的陈皮并没有听出内含的意思,倒是张落虞品味出了他们的意思,瞥了二月红和张启山好几次。
待两人离开后,张落虞看着陈皮蔫哒哒的,实在是感觉丢人。
“怎么蔫儿了?”
“我的武功也不差,师父为什么不让我帮他们,明明这样能省下他们不少时间与人手。”
好家伙,平时挺聪明、挺精明的,怎么今天连他们话里的意思都听不出来,她要是不帮一把,恐怕陈皮都不会明白吧。
“就为了这事儿委屈成这样,之前也不见你是这么容易委屈的人,再说了,二哥不让你插手你就不插手了,之前也不见你这么老实。”
“我怕师父将我逐出师门。”
敢情是忌惮二月红最后的那句话啊,真是自己钻进了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