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挂不住脸，但想到几十年前张落虞的能耐，他也实在是忌惮。

即便心里有着烧不尽的怒焰，可这面上还是被迫挂上了虚伪的笑容。

“虞小姐说笑了。”

“老东西，还想着长生呢，回家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张落虞看着裘德考的反应，自然也明白他在忌惮什么。

虽然她身后的靠山陈皮已亡，但当初她的那身能耐也不是裘德考能招架的。

裘德考是个看得清利弊的人，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和她翻脸，更不要说还有张麒麟在。

“虞小姐，咱们其实可以合作。”

那一口实在不正宗的普通话听的张落虞有些手痒，恨不得掰了他的牙给他矫正一下。

“和你？跟个老泥鳅似的，我怕你耍花招，我还是那句话，梦里啥都有，别白费力气了。”

相对于裘德考的小心翼翼，张落虞就不一样了。

当初她就是怼天怼地的人物，若是她现在唯唯诺诺，反而会让裘德考这个老泥鳅看出端倪，以当初的姿态对当初的人，更能起到震慑作用。

而且和一个随时有可能捅你一刀的人合作，她怕是想再死一回？

“虞小姐还是和当初一样，天不怕地不怕。”

“因为我有这个能力，不是吗，像你这种只会躲在暗处的老鼠，是体会不到这种感觉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过程中，那个女人出来了，他们的叙旧也该结束了。

“你的人来了，看来是无功而返呢。”

就在他们准备开车离开的时候，裘德考再次摇下车窗对着已经回到张麒麟身边的张落虞大声说道。

“虞小姐，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合作的事。”

“天还亮着呢，老泥鳅。”

这是告诉裘德考别白日做梦呢，就是不知道裘德考的汉语学的怎么样，能不能听懂。

车开远了，无邪他们才回神看向张落虞。

“那个……是裘德考……吧。”

不要问他为什么这么不自信，实在是和他认为的不大一样。

“恭喜你，回答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