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2日-9:00
仅仅是一个晚上,整个须弥就知道了刘黔因为口角而打人的事件,连奥摩斯港的海外商务部都用电报询问须弥城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按道理来说,这件事本质上是学生之间因为口角引发的冲突,交给教令院内部处理就好了。别说商务部了,红钢警察那边也只要和教令院调查一番,搞清事情缘由就好了,剩下的就交给教令院的内部规定处理就行了。
然而,双方的身份让这起案件变得复杂了许多。刘黔是一名有服兵役记录且有过心理障碍的留学生,受到国家的密切关注。而对方的背景是教令院的权贵之一。
整个案件涉及了不少的利益关系,牵扯了不少人。不过教令院那边很快发表了声明,严肃处理。谁也不想得罪红钢,尤其是这个国家掌握的“超级军队”。
须弥国家广播站
须弥国家广播站是教令院吸收了红钢的舆论管理经验而成立的重要组织,该广播站主要负责传递讯息和进行新闻发布会。
由红钢技术工人和枫丹工程师共同设计并在2029年12月交付于教令院,须弥国家广播站主要作用是通过无线电波传递重要消息。
大部分核心设施以及消耗品基本从红钢进口,人员培训也是由红钢专人训练。因此,你说红钢某个“工人”没往某个机器装个窃听器什么的明显不符合红钢一派的作风。
由于虚空终端的普及和技术成熟,因此广播的存在基本上是填补一些不使用虚空终端的孩童、老人的信息传递方式的空白,实际的作用很有限。
而在事件发生后,整个广播站被动员了起来。教令院那边给出的要求很明确了——不要激怒红钢,尽可能减少事情的负面影响。
洛基是马尔斯的父亲,也是教令院里能力数一数二且人脉极广的精英。作为仅次于贤者的诃般荼,他的地位不亚于大学里的老教授。
儿子出事了,作为父亲的他自然要做好捞人的准备。通过自己的人脉,洛基总算是搞懂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就是自己的好大儿又惹是生非了,而且这次还惹到了一个“不太友善”的对象——一名红钢(退役)军人
红钢这边也没起多大的反应,看起来对方还算是比较重视规矩。不会马上要人命或者为了给一个退役军人出气而放任下面的士兵烧杀抢掠。
而教令院则因为如何处理这起事件陷入了纠纷,一方则是主张冷处理,不做任何处理,然后争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像处理那些“不太懂事”的学者一样。臭外地的,来我们这要饭了,也不看看咱们这些老须弥正绿旗是你想搞就搞的?
另一方则主张牺牲自我,成就他我。也许马尔斯失去的是学业和未来,但我们保住的是乌纱帽和财富啊!你一个马尔斯算什么东西?
就在两方吵成一团时,洛基以马尔斯的父亲和教令院的代表参加了一次媒体采访。除了须弥按照红钢成立的国家媒体外,还有如蒸汽鸟报社、红钢人民日报社等其它国家的媒体赶来。
“因此,处理好这次的冲突事件,是我们须弥加强与红钢合作的关键,也是考验我们对智慧和理性的理解与落实。同时,我也要纠正传闻中所说的对歧视外地人而做出的不公正判决,这些都是谣言。”
“作为教令院的代表、一个负责任的父亲、一个学者眼中的榜样,我个人始终认为教令院一直继承着大慈树王的意志,教令院一直秉持着智慧、理性的宗旨,一直在为所有人打造一个追求理性与智慧的国度。一个追求理性与智慧的国度是不容许任何的腐败、任何的思想压制的存在。”
作为生论派的诃般荼,让长期在学术上“精耕细作”的洛基应付媒体显然和逼着公鸡下蛋没多少区别。
但关键时刻,洛基从温德尔手上得到了一本《大人物废话及汉弗莱式长难句指导手册》,让为了应对媒体采访而焦头烂额的他如获至宝。在临阵磨枪简单学了几句后,洛基就上手应付媒体的操作了。
应该说,效果是不错的。在记者的采访中,洛基那一大段看似回答了问题,实际上没回答问题的长篇大论的确给了对方一点小小的智慧震撼。
“我明白了,不过你能具体讲讲吗?我想知道,在这一事件中,教令院会如何解决这次的冲突事件。”眼前的枫丹记者似乎还不太愿意放弃。
“当然,在常人印象中,冲突一词是不好的,比如双方的互相对立和因为理念不同、文化不同而引起的误会和刻板印象,在这次事件中......”
“啊对对,但我问的是......”
“不好意思,这位记者,是您向我提问的,请让我回答完,谢谢。”洛基说完又继续自顾自地说,把眼前一脸懵逼的记者晾一边了。
“在这次事件中,教令院坚持理性对待,坚持实事求是,不偏向任意一方。在我们和红钢联合调查、协商关系的同时我也呼吁所有人接受文化差异,承认客观的差距......全力以赴的进一步推动新时代须弥与红钢的友好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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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先生,非常感谢您的解释。”对方象征性地说了一句,虽然洛基讲的这些不是废话就是废话。
“如果这就是智慧的国度下培养的学者,那西部沙漠子民得是什么样?”一个红钢记者小声地在下面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