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多少钱，我要买！”一个枫丹贵妇不顾一切冲到凌东面前，然后被警卫拉开，差点给凌东来了个“洗面奶”。

当凌东从贵妇身上的香水味缓过神来时，对方两眼发光地看着凌东，看得他有些不自在。

“她是谁，我感觉她不像是什么普通贵族。”凌东稍微拉开一点距离，然后小声询问旁边的军官。

“枫丹的一个影响力巨大的贵族，和天权星凝光有过密切的商业往来。其掌握的财力能实现字面意义上的富可敌国。”那名军官在凌东耳旁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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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的空中战舰还处于原型机阶段，暂不出售。不过，等我们能量产且安全性达标后，我们预计能将价格控制在15亿摩拉左右。”

当然，凌东知道这只是理论上的价格，因为这还没算上技术人员、机器、各种物资等一系列的支出。差不多就是展示一栋别墅，结果就给对方一个毛坯房的那种。

“哦，亲爱的凌东先生，这个价格太棒了，我一定要订购，请务必收下我的定金！”对方急不可耐的说道，不过凌东还是拒绝了对方的金钱攻势。

展览会结束后，所有人都有序离开了，一些试图刺探红钢情报的军官或者商人基本被“礼送”出去。

这次的展览会算是一个非公开的，因此所有人很有默契地不把事情全捅出去，但私下该敲点钱还是要敲的，比如说，是时候提出“红钢威胁论”了。

当然，就算有人把红钢的空中战舰的影像放出去也没多少用，没人会相信真有那么大个的玩意能无视重力在空中闲庭信步一般自由飞行，还能释放海量的物资。

在另一边，一场交易在一家餐厅举行。

乔伊坐在凌东的对面，双方的专家顾问则像自己的左膀右臂一样正襟危坐地坐在一旁，有的仔细阅读文件、有的观察对方。

这次，乔伊的目的说好听点就是加深合作，说直接点就是他要投靠红钢了。

随着乔伊的自述，凌东才知道，军火商这个职业有时候并不是某些人想象中那么浪漫和美好。